“瞧你吓的。”
我最怕他动怒,吓得魂都要散了,他指尖轻点,我便乖乖地分开微抿的双唇,顺从地含住他挤入的手指,吮吸讨好。他面色稍缓,享受着我的服从,再探入一根手指,以两指夹着我的舌拉扯拨弄,我不敢稍作反抗,甚至微张开口方便他玩弄,怕扰他兴致。
这番小心翼翼地讨好下,他总算消气,抽出手指取麻布为我处理伤口。
我从惊吓中渐渐缓过神,劫后余生般大口喘息,惊魂未定,偶尔碰到伤处也不敢喊疼了。余光瞥到那麻布绑得歪歪斜斜,不甚仔细,心里由惊吓中生出一股疑惑,借着他专注的侧脸发怔。
他处理完剑伤,在我身后看不到表情的地方,再次按着背后的伤,轻声问道:“疼吗?”
我正放空想事,随口答道:“不疼。”
却感受背上的手骤然施压,沉钝的痛感将我迅速拉回,忙叫道:“疼疼疼!不碰时真的不疼,没说谎。”
他重重一哼,这才收手,坐在我面前床上俯视着我,眼中再度闪现出我最不愿见到的戏谑的光,笑着道:“罢了,跟你生气也没用。小护法,你原来的衣服脏了,不如就穿你喜欢的吧。”
我愣了一下,反应过来是何意思,顿时欲哭无泪,这哪是我喜欢的?分明是他说我喜欢的才是。
我心里暗骂他疯子,毫无人性,面上却未敢表露,小声求道:“爷,并非小人不愿,只是您身份尊贵,怕污了您的眼,小人身体事小,您的御眼事大。”
他唇边笑意更深,耐心听我说完这番言论,我以为他终于肯考虑我的建议了,却见他慢条斯理地拿起搁在床头的剑,似笑非笑道:“重新说,我没听清。”
我看那要笑不笑的表情,再看那未出鞘的宝剑,知晓再劝便又要架到我脖子上了,终是认输,叹了一口气,道:“穿,穿还不行吗?”
他忍不住笑了,以剑鞘将行李挑起扔至我面前,兴致盎然地欣赏着我的窘迫,还抬抬下巴示意我快些。
我边心里骂他,边颤抖地取出那件女式罗裙,上回那件被他拿来擦拭秽物随手扔了,这回却是其他样式,青色绸缎,绣着雅韵的竹。
但它无论如何,都是件女人衣服。
我稍犹豫,在他视线逼迫下,终是一咬牙,心一横,硬着头皮穿上。待换好后,低头瞅瞅自己的模样,仍觉得羞耻万分。
我到底在做什么?
虽不是青天白日,却被逼穿着女人衣服跪在他面前任他观看,实在颜面尽失。我掩耳盗铃地垂下头,觉得我看不到他,他便看不到我这可耻的模样。他的剑鞘却挪到我下巴,迫我抬起头来,乌黑的眸子里映着我苍白失措的脸。
这人向来我越羞耻他便越开心,越要戏弄得我连脖颈都通红,说不出话才满意。这次我已窘迫交加,他却并未逗弄,而是双唇紧抿,一动不动地盯着我看,漆黑的双眼似乎蕴藏着万般情绪。
半响,才以那雕着华丽纹理的剑鞘轻拍着我的脸,带来冰冷粗粝的触感,笑着说道:“小护法,某才发现,你长得还挺好看,白白净净的。”
我觉得他在羞辱我,虽不敢顶嘴,却也不吭声,以沉默抗拒。
他越发得寸进尺,剑鞘蓦地下滑,在我乳尖周围轻轻划着圈,碾按,玩弄着那里,剑鞘凹凸不平的纹理隔着衣服摩擦着乳珠。先前他给我灌入的内力运行时冲散了阻塞在会阴穴的寒气,如此玩弄刺激下,那话竟也跟着抬头,将那绸缎裙摆顶起沾湿。
他朝我腿间看了一眼,明知故问道:“小护法,你为什么硬了?”
沉默掩饰不住尴尬,我不敢不答,只得以蚊蝇般的声音小声道:“因为您弄我……那里……”
他进一步逼问:“为什么玩乳头下面会硬?”
我自然知道他想听到什么回答,羞得面红耳赤,求饶道:“求你,我说不出口……”
他却不肯放过,蹲下身来撩开我衣摆,指尖戳弄着顶端铃口,沾起一点透明粘液抹到我的胸前,暗示地揉捏着左边乳头,又捏住拉扯,牵着我不得不向前膝行一步,逼迫道:“快回答!”
被他任意玩弄,我觉得耳根发烫,下面却越发渗出更多液体,只得被迫小声说出他想要的回答:“因,因为……我喜欢,被您玩……乳头……饶了我吧……”
他满意地笑笑,令我将手背至身后,跪着不许乱动。接着灵活有力的手指便握住我腿间那话,开始有节奏地上下撸动,将那处撸得硬直挺立仍未停手。
我身体绷紧喘息着,以为又要像上回那样,他却在濒临泄身时突然收手,问:“喜欢吗?”
我于欲望顶端骤然跌落,几乎控制不住想抚慰自己,但却不敢违抗他的命令亲自动手,只得连连点头道喜欢,渴求地看着他。
他便待欲火在微凉的空气中稍稍消去后,再次握住那里再次套弄,却又在临高潮时停下。如此几次,往复折磨,欲火越烧越旺,我才明白他为何让我将手背至身后,这样便只能渴求他的右手给我解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