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章

正想着,少主却攥起我手腕,钻心的疼刚刚涌上,便觉一阵清凉,火辣辣的痛顿时消去大半,我嗅到膏药的味道,觑见他正以布条慢条斯理地为我固定手腕伤处,说道:“若教主问起,便说是本少爷罚的。”

我已习惯他暴虐无常,却被这温柔晃得心惊胆战,他向来是送出一样,又要拿走百样,此番开恩,怕是要走我半条命才能还清。好半天,待他松开我包扎完好的手,我才回神叩头道:“多谢少主。”

他竟笑了,惯来冰冷的脸云销雨霁,放出霞光,显得俊美无双,说道:“难得你这不知好歹的人,也知道感激,将衣服脱了。”

和善的语气与冰冷的声线交错,我知道那不是商量,便将衣裤脱去,复又在他脚下赤裸地跪好。

偌大寝殿静得只听闻彼此的呼吸声,膝盖接触到地面带来刺骨寒意,却不及他眼里的残忍更让我冷至心底。那双皮制黝黑皂靴突然踏上我腿间那处,如将我的尊严踩在脚下,羞耻和惧怕支配了我,更不敢去挡。

我紧张发抖,那处更因恐惧缩作一团。

他似乎才想到似的,恍然嘲讽道:“我倒忘了,你因练邪功已经废了,真可怜,身为男人,不用药竟却根本硬不起来。”

我垂眸看着他掌心的乌黑药丸,邪功伤身,药也同样伤身,但只能服下。

情欲于我只是枉增痛苦,我自己已不在乎,然而少主却总嫌操我时如对着块木头,太过无趣。自然,操干一块木头,怎如看着那块木头变作母狗般缠绕索求更有趣?

等上片刻,便有股燥热自下腹升起,那药效作用上来,许久未有过动静的下体也颤巍巍挺立起来。欲望太久不见,我已不知如何掌控,只抬起头透过朦胧的雾气仰望着他,祈求他能开恩放过我。

这眼神是他最爱看的。然而这回他却并未轻易放过我,而是捏着我的下颌瞧着我,漆黑无情的眼底映出我绯红的脸,双唇渴求似的地微微张开,我忽然想起那副淫秽的画,羞耻与不甘共同占满心头。

却听他道:“护法该走了,怎能让教主久等?不过你这副样子,恐怕连走到前殿都难吧?本少爷便发发慈悲,再帮你一回。”

又,又要做什么?

我已被那欲望折磨得意识恍惚,感觉到他冰冷的手背触碰着我的下体,本能地挺起腰磨蹭慰藉自己,他却抽出我的发带将那孽根与囊袋一道缚住,两颗小球被绑得鼓胀突起,他手指轻轻划过,我便跟着一阵颤栗,喘息不止,终于忍受不住地脱口求道:“求,求您……不要……”

他却不理我的哀求,只把玩着我的茎身,漫不经心地欣赏着它无助颤抖的可怜模样,又时不时地拨弄着两颗敏感的卵丸,嘴上说道:“瞧你这淫荡的身子,若不满足怎能站得起来?”

说着,便取出几枚连成串的小巧的铃铛置于我面前,稍稍一碰,便发出清脆声响,我自见到那东西便浑身发颤,头脑立即清醒,不顾一切地连连磕头哀求:“少主开恩,少主开恩!”

给我塞入那东西去见教主,若被发现便是死罪,纵一万条命都不够用。

这是他惯爱用的伎俩,尤爱看我慌张惧怕的样子,待我求到差不多时才无奈地叹气:“本少爷是讲理的人,你既不愿用这个,便换样东西吧。自己动手,让我看着。”

我再看他给的盒中,是根玉制的六寸巨龙,比那小巧的铃铛不知要粗壮多少倍。我早知他从不安好心,只得强逼着自己点了点头,拿起那东西,在他的命令下大大分开双腿,后穴的风景在他眼底一览无余。

我一咬牙,心一横,将它慢慢塞入谷道,在他的注视下,我感到双颊发烫,也知道那处定是被挤至泛红,这个过程因干涩艰难无比,足足六寸,最后一截却怎么也无法顺利插入,本以为这样便能结束了,却听耳边传来他阴狠的声音:“时候不多了,不如本少爷帮你吧!”

未及反应,便觉后穴撕裂般剧痛,惨叫声脱口而出,只觉温热的血水顺着腿根流下,那六寸玉势被生生踢了进去,情欲如潮水般迅速退下,我因剧痛无力地伏在地上大口喘息,却听他冷冷地问怎还不谢恩?

受这番修理,我不敢再装死惹他生气,只勉强支撑着叩头,有气无力道:多谢少主。

不知他是否满意,等了片刻他才轻拍着我的脸柔声吩咐道:“去吧,早些回来。”

我点道是,缓缓爬起身来,将血迹擦净,穿上衣服,而那药效仍在体内翻腾,后穴那粗大稍稍一动便感到不适,既痛又痒。为防备看出异状只能放缓动作,小心行至正殿复命,此时距回教已过去一个时辰。

第二章 伽蓝

我慢腾腾地步入正殿,便看到跪了一地,战战兢兢的教众。

延那跪拜的方向朝上望去,最高层阶上端坐着一位不怒而威,面容冷峻的中年男子,如帝王般接受朝拜,那双眼总是高高在上,睥睨众生,便是长生殿教主独孤坚。

我见他神态隐含怒意,猜到大概是因我而起,便小心翼翼地跪至角落。

然而这小动作没能逃过教主的眼,听到他唤我的名字,便顾不上后穴的不适,出列站至最前,跪下恭声道:“属下见过教主。”

却听他怒喝:“你这废物,长生殿的脸都被你丢尽了!不过叫你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夫,这都做不好,莫非是对孤王有意见?”

这是说哪里的话?

我惶恐叩头,叫道:“冤枉,属下忠心苍天可鉴!那大夫虽手无缚鸡之力,可他的义女却求得武林盟庇护,一家人便在武林盟护送下断了音信,属下无能,请教主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