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两条腿的狗还是挺好找的,少我一个对他而言实在是无关痛痒。

但他要我最后为魔教再做一件事。

我稍稍一权衡,便答应了他的话。

11.

他让我把武林盟主削成空气刘海。

好像有点难度,但我觉得,我可以。

| 三 12.

仁兄听到我说了我的打算后,重重地按着我的肩膀,严肃道:“你不行。”

我说:“我可以。”

仁兄说:“你不行。”

我说:“男人不可以说自己不行。”

仁兄说:“晏重虽自诩正道,心里的弯弯绕绕却比常人更多。你去削他头发,和取他项上人头有何区别?”

我抚上腰间的匕首鞘说:“既然我削过他一次头发,那来第二次也不是甚么难事。”

虽说那次我还被他抓住后,是吃了蛮多苦头的……但,我还活着。

仁兄松开了我的肩膀,问我:“你先前是如何从他手下逃出来的?”

我说:“他把我扔进水牢里关着饿了几天,叫人抽了我几鞭子……倒还好,他为人蛮亲和,最后还请我吃了顿饭,就算我们俩冰释前嫌了。”

仁兄深深地看了我一眼。

我没明白他什么意思。

仁兄说:“你这个年纪,本不该承受这些。”

我说:“我已过得比许多人都好,怎么说得上什么该不该?”

他沉默了好一阵,最后还是把马牵给了我,说:“你去罢。七日内不见你回来,我就去找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