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给周董上柱香再接着说？”

围坐的董事们也不知道是谁没忍住笑了一声，周茂彦的脸色一时间越发难看。

邵亦煌继续淡淡道：“各位要是来当我长辈，那就别跟我提航司通告，惹完事找我一个晚辈来收场，我替你们害臊。”

“不过要是真的有人觉得老脸要不要无所谓，那我就还得加一句。”

“两句话就想让找人给你们收拾烂摊子，趁早洗洗睡吧。”

邵正雄捏着鼻梁埋下头，一贯绷着的脸这次好像也没忍住笑了出来。

周茂彦被邵亦煌损得下不来台，另一边还要接受别人审视的目光，虽然恼羞成怒却有心无力，只好一言不发地坐回原本的位置。

“我看老周你也不行。”

“要是真的影响到航司，集团效益也受损。”

“航司员工的绯闻闹得也没有预计的那么大，亦煌要驳回就驳回吧。”

就这样，董事会很快重新表决。

航司业务完璧归赵，顺利通过投票移交回邵亦煌手中。

周茂彦黑着脸忿忿离席，几位董事也陆续散会。

邵亦煌盯着邵正雄打量了一会，忽然张口问：“你刚才笑了吧？”

邵正雄黑了黑脸，颇有点铁面无私的意思，“谁说的？”

邵亦煌伸手在太阳穴旁边轻指，示意自己看得清清楚楚，“邵董，还装？没意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