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鹏飞非但没有闭嘴,反而继续说,“徐晴是割腕自杀的,这是最愚蠢的,她应该和我死耗着,她是我哥的遗孀,如果她死缠烂打我并不能把她怎么样,可她偏偏脆弱到慌乱了心智,没保住孩子,崩溃了理智……”
“谢鹏飞,我让你他妈的闭嘴。”徐虎怒声喊。
这座桥是a市跨越河面最宽的一座桥,完整通过桥大概需要几分钟。
现在,桥已经过了一半,到了拱形桥,最高点。
“我不会闭嘴,除非你弄死我,不,时信厚不会让我这样死,他小混混出身的人,竟然相信法律公平正义,这说出来就是个笑话。你们手里那些所谓的证据,有哪一样是正面指向我的,就算李小鹏肯作证,他反水的机会有多大呢,没有人会在一大笔金额面前不动摇。现在整个天辰是我的,我有的是钱,会聘请最贵的律师为我辩护,就算我被指证成功,不过是几年的刑罚,如果我表现得再好点,三五年就能出来。可是徐晴和谢鹤翔的命呢,就一笔勾销了,这样的生意,我不算吃亏……”
徐虎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。
谢鹏飞接着说,“最好是真的把我判了,这样对我来说算是个保护。可是徐晴可就白死了……”
进入市中心后,车辆多起来,时信厚要保持和徐虎稳定的车间距有些困难,在一个红绿灯路口,时信厚落后了一百多米,他开车上桥,徐虎的车子已经在遥遥的前方。
时信厚看到徐虎的车开始左右晃动,徐虎没有直线行驶。
“虎子,停车。”时信厚给徐虎打电话,命令他,“我们换车,马上。”
时信厚要紧跟着徐虎的车,是担心徐虎会在途中停车,私刑谢鹏飞。可这是在桥上,不是闹着玩的场合。
徐虎没有一点减速,反而在拉大和时信厚的车间距,“九哥,我什么都听你的,这一次,我可能不能听你的了。你说的公平正义我相信有,可那需要多少年才能实现,我等不及了,我必须弄死谢鹏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