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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雷和陈佳堡,时信厚可以为他们拼命,他拥有的,他可以毫不吝啬地赠送他们。可他忍受不了,别人伤害徐晴,就算是认识十几年像兄弟一样的朋友。

“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晚了,赔礼道歉的话,等我死了,我亲自去和徐晴说。”李雷说,“你有时间去看看佳子,他状态不太好,他到底是为你……”

时信厚却不肯再多听一个字。

沿着台阶往下走,心情比来时更沉重。

走了十几个台阶,听到山上传来的恸哭声。

时信厚已经没有回头去看的想法,他觉得太累了。

刚走到山脚下,接到徐虎的电话,他气喘吁吁像是在跑步,“九哥,谢鹏飞可能要走。他今天没来公司,我觉得不对劲,去他家里找,保姆说下午就走了,带了不少行李,还说让保姆做完这个月就不用来了。”

“你现在在哪里?”

“我在谢鹏飞的住处,他肯定是要坐飞机离开,我现在去机场堵他。”徐虎说,“不知道能不能堵上他。”

时信厚说,“我现在在a市,谢鹏飞是自己开车?还是司机送的?”

“他的车,我去看过,车库里少了一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