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姐夫下葬后,我再离开。”时信厚说。
“他不是你姐夫,我也不是你姐,我只是徐虎的姐姐。陈九生,我不是你姐姐,你只是跟着我吃了几年的饭,你不用把我想得多么伟大,只是多一个人饭碗的事情。你既然主意这么大,什么事情都可以瞒着我,那就以后都不要再和我说话了。”徐晴对徐虎说,“我们走。”
“姐……”徐虎觉得徐晴今天脾气发得有些大了,他想为时信厚解释几句。
徐晴已经甩开徐虎的手,往前走了。
“九哥,你别生气,我姐今天有点被谢鹏飞气到了。”徐虎和时信厚说了几句话,“等我姐气消了,你再来,你和青青姐先回去吧,你们跟着忙了一天了。”
徐虎急匆匆去追赶徐晴去了。
时信厚站在原地,又站了很久,他转动僵硬的身体,往车的方向走。
周青青僵硬地,跟着他走。
到了车上,时信厚手是抖的,他拿着烟盒却怎么都拿不出烟来,后来他放弃了,扔在仪表盘上,捧着自己的头。
“今天发生太多事情,晴姐明天就好了,你别多想。”周青青安慰时信厚。
“我知道。”时信厚说,“她永远不会真的生我的气,她只是……被今天的我吓到了,她担心我会和谢鹏飞拼命,才说了那些话,让我不要管她。可我怎么可能不管她,我叫过她姐,她就永远是我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