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云锐吗?”
“不是。”
“是谢家的遗产吗?”时信厚又问。
徐虎通通否定回答,“我不在乎这些。”
“对,我们在乎的是晴姐。”时信厚说,“谢家的家产可以以后争,公司可以以后夺,可眼下最重要的不是这些,是晴姐。她的身体状况很不好,姐夫去世已经给了她很大打击,如果她和姐夫唯一的孩子……”时信厚说不下去。
徐虎却是明白的,他稳了稳情绪,用力说,“九哥你说怎么办,我听你的。”
“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晴姐,让姐夫顺利下葬。为晴姐找个环境好、离g市远的地方,可以是z市可以是任何地方,让她养休身体,青青可以陪着晴姐一起过去住。等孩子平安生下来,有了孩子晴姐就有了新的希望,或许她会不那么伤心。”时信厚郑重地承诺,“虎子你相信我,我不会让晴姐吃这个哑巴亏,我一定会为她讨回来。”
“我信。”徐虎用力擦了下眼睛,他说,“我不告诉我姐,九哥,我听你的。”
时信厚又抽了一根烟,坐了会儿等烟味儿散了点,才上楼。
现在不过刚过七点,时信厚刚打开门,看到周青青已经走过来,穿着的还是昨天的衣服,她明显是等了一个晚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