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合适就不结婚。”
时信厚用劲,握得她手疼。
“疼。”周青青生气地掐他的手臂。
时信厚这才放松手劲,“儿子已经快七岁,现在说不合适晚了。”
“不晚,结婚还能离婚。”周青青说,“结婚不是最终结果。”
“你不想嫁给我?”
周青青说,“现在不想。”
“什么时候想?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周青青,你是不是又要不辞而别?”时信厚把她拉过来,揽在怀里,“你不能再次不打招呼就离开。”
“我就这样做了呢,你现在又没有时间去找我。”周青青说,“这是最好的时机。”
“你真的这样想?”时信厚双手捧着她的脸。
周青青低垂着眼睛,“主动做选择的从来不是我,是你。”
“我不想做选择。”
“时信厚,你不能太贪心,什么都想要。”周青青说,“江湖道义你要,妻儿在侧你要。”
“这两者不冲突,为什么不能并存。”时信厚问。
周青青撑着他的心口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“冲突,我不会让我的孩子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。时信厚,你习惯了颠簸,土土不习惯,我也不习惯。”关于这个问题,他们在几年前频繁的吵架,因为时信厚的工作,因为是否和李雷的圈子重合。
“现在和雷哥的酒吧不一样,不会再有打架斗殴的事情发生。”时信厚说,“我保证我是安全的,你和土土同样是安全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