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自己家,周青青带着土土去浴室,给孩子洗澡换睡衣。
时信厚去阳台上接电话,电话是谢鹤翔打来的。“谢总,抱歉,润源没有签下来。”时信厚说,“今天遇到些事情……”
“土土没事儿吧?”谢鹤翔问。
“你知道?”
谢鹤翔说,“罗城文已经和我汇报过,不是你们的问题,无论你们做的如何好,润源都不会和我们签。谢鹏飞没有伤害土土吧?”
“没有。”时信厚说,“他是来抛橄榄枝的,顺带给我提个醒。”
谢鹤翔说,“我很抱歉,因为我家的私事儿,把你和徐虎牵扯进来。”
“你不问问我有没有答应小谢总?”时信厚故意问。
谢鹤翔说,“你不会答应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徐晴。”谢鹤翔说,“可我不想用她要挟你,你的去留是自由的,不要有负担,你从来不亏欠我们。”
“在你打电话之前,我有两分的犹豫,现在没有了。”时信厚说,“我告诉你合同未能签成功,你第一件事情不是气恼发脾气,而是询问土土的安全,在这一点上,谢鹏飞和你有很大的差距。”
“不管你是否相信,我把你和徐虎是一样的。”
谢鹤翔是位商人,这可能只是他怀柔的一部分。
时信厚站着许久,房子里已经安静下来,客厅留着一盏灯,周青青应该是去土土的房间给他检查作业去了。时信厚去浴室洗漱,回到房间,周青青已经靠着床头坐着。
床头柜是成组的,左右各一个。
时信厚擦头发时候,坐在周青青那侧,以往只要他坐下,周青青就会放下手里的书,接过毛巾,替他擦头发,这是两年来的习惯。
今晚,周青青捧着的那本书似乎十分有趣,她头抬也未抬。
时信厚知道她大概是生气了。
摇头苦笑,该怎么哄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