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现在云锐的情况并不明朗。”晓琳站在周青青旁边,她同样靠着桌子,许久没有说话,她已经不是两年前那个咋咋呼呼的小女生了,“你们要把所有希望都压在云锐上面吗?”
“晓琳,你还记得我两年前说的话吗?”周青青问晓琳。
晓琳摇头,“不记得了啊,我们说过那么多话,哪一句?”
“我记得,我说我不希望在他需要我的时候,我只是个床伴。”周青青说,“现在是他需要我的时候,该去帮他。”
“你还会回来吗?”晓琳知道拦不住,更不应该阻拦,所以她只能难受地说,“虽然很多人在往天辰跳,可我怎么觉得天辰已经是艘破船,要沉船了呢。”
“别乌鸦嘴,天辰会很好,大家都会很好。”周青青说,“你也可以去z市找我们。”
“我不会想你的,但是我一定会想土土小帅哥的。”晓琳抱了抱周青青,“谢谢你,祝你们好运。”
挑了些物品走物流,周青青随身只带着一个行李箱,装了几件最近时节需要穿的衣服,就带着土土来z市投奔时信厚了。而这天,时信厚是在周青青快要下车前半个小时,才知道她已经辞职,且在来z市的路上。
明明昨晚他们还通了电话,周青青并没有说这件事情。
时信厚来不及收拾乱糟糟的家里,只把外卖盒子收拾扔下楼,开车去车站接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