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信厚的单人行程,变成了一大家子的出游。
可好在有这么多人陪伴,悲伤的情绪淡一点,欢笑多了一点。
落脚点是周青青表舅家,提前打了电话,表舅一家整整齐齐地等在门口,等着周青青他们的到来。各个的脸上是带着开心的笑,表舅看看这个,看看那个,“孩子都长大了。”
可不是,连最小的表弟都当了爸爸。
姑婆去世很多年了。
姑婆的院子一直被舅妈打理着,干净得可以拎包入住。
周青青一行人就落脚在姑婆是旧院子里。
表舅和周元恒是表亲,虽然平时来往少,节假日只是电话联系,可坐在一起,关系却是一点不疏远的。
晚饭是在表舅家吃,时信厚被表弟们缠着,热情地多喝了几杯。
表舅担心时信厚喝多,拦住了表弟,让周青青和时信厚先回姑婆家休息。
表舅家和姑婆家距离没多远,步行就可以走到。
周青青谢绝了表弟要送他们的好意,“我认识路。”
表舅说,“青青记性好,找不到家给我们打电话。”
俩人从表舅家出来,沿着大路往姑婆家走。时信厚前一秒还醉意深深,出了表舅家门,立刻站直身体能正常走路,没有丁点的醉态。
“你装醉啊。”周青青掐他一把。
时信厚握住她的指尖,包在手心里,“来做客,把主家喝倒了,岂不是闹了笑话。让你表舅看出来我真实酒量,估计这几天要顿顿有肉餐餐有酒,我可看出来你舅妈不乐意你表舅喝酒。”
“能看出来这么多呢?”周青青的额角抵着他的肩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