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生男生女都一样……吧……”周青青拉长了声音。
时信厚抱着她,往前进了一步,让周青青的后背抵在门上,“不一样,你的小情人有了,我还没有呢。生一个吧、生一个吧……”周青青最怕的不是土土撒娇,而是壮硕的时信厚,抱着自己蹭啊蹭的腻歪着嗓音撒娇着求。
“好吧,尽力而为吧。”周青青稍微退让一步,生男生女又不是她说了算的。
时信厚眼神吧嗒亮了,把腰上的浴巾扯掉,“现在生吧。”
“别啊,我爸妈他们可能快回来了……”周青青闪躲着时信厚的吻,“晚一点吧。”
时信厚已经整装待发,怎么可能听从周青青的拖延手段,她的后背是门板,身前是如同大树的时信厚。时信厚气息灼热地靠近她的脸,用炙热的呼吸、热烈的吻把周青青亲的晕头转向,十个月不见,她同样是想他的,不知不觉中,周青青伸出手臂缠绕上他的脖颈,双腿盘绕着他精瘦的腰身……
他手心发烫,烫的周青青发抖、小声哼唧,如泣如诉,要推开他又舍不得,反而更紧地拥着他。他宽大的手掌揉搓着她细腻的皮肤,他发出幸福的喟叹,门板叮叮当当响了十分钟之久,终于离开门板,换来的却是周青青那张承载着她青春记忆的少女单人床的吱呀吱呀……
长长久久,毫无停歇。
到底不是年少轻狂的年纪了,强壮如时信厚在这样酣畅淋漓的犹如速跑一样的高强度运动中,仍旧气喘呼呼,俊朗五官上的汗珠直往下滴。
周青青眼皮子泛红,气息微弱到手指头都懒得动,就让时信厚重重地压着她。
时信厚压低头,轻轻地亲吻她的脸颊、鼻子和额头,“熬不下去的时候,我就想你,想再咬牙坚持一下,见到你,我一定要这样对你……让你知道我多么想你……”
周青青仰面看他,她用柔若无骨的手,轻轻地描摹他的眼睛,“你瘦了。”
时信厚轻笑一声,轻狂得很,“体力是不是更好了?”
“没有吧。”周青青嘴硬。
时信厚不信,手搓着她纤细的腰身,“你够了吗?我还没有。”
周青青双手绕着他的脖颈,拉低他的头,亲吻他的薄唇,“我们说说话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