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耳、抛线、等鱼上钩、收线、解剖、烹饪……
可付出的代价太大了。
周青青把牛皮纸的信封拍了照片,没修直接发给了时信厚。
那边很快就回,“你还留着?”
“必须,这是你第一次给我写情书。”周青青得意洋洋地炫耀。
时信厚说,“我写了十二封,只有这封寄出去了,其他十一封每个都是千字的感人肺腑的情感抒发。”
周青青看得直笑,“你还记得十一封的内容吗?”
“不记得了。”时信厚直白地回答。
周青青发了个翻白眼的表情包。
时信厚发,“我想你和儿子了。”
“想我多一点,还是想你儿子多一点?”周青青发送了送命题。
时信厚机智地回,“想你给我生的儿子多一点,不过更想你。”
明明他们可以打电话、可以视频、可以语音,可两个三十岁的人竟然执迷于文字聊天。
周青青说,“那就快点来见我们吧。”
“好。”
周青青以为这是时信厚的随口说说,在此之前,时信厚不止一次说过想他们,说过要来c市。
周元恒不服老搬箱子,闪了腰,袁琼过去帮忙,踩了地上的水迹,狠狠摔了一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