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云锐是用天辰的血养大的,它同样是谢家的财产。”谢鹏飞提醒时信厚,“你不会当了几天的管理者,就错误地以为云锐其实是你时信厚的吧。”
“云锐是姐夫创办的,他不在,只能留给晴姐和他们的孩子。”时信厚寸步不让,“从天辰获得的,我们已经双倍还回去。云锐只是云锐,你拿不走一丁点。”
“好好,那我们走法律程序,看看到底会怎么判。”谢鹏飞被时信厚和徐虎挡着,他无法接近徐晴,可他嘴巴没被人捂住,“徐晴,是你发了那条信息,我哥才会飙车赶着去见你。如果不是赶着去见你,他就不会出车祸,就不会去世,是你害死他的。”
“滚。”徐虎和时信厚架着谢鹏飞的手臂,把他扔出了门。
可他的那句话,却是清晰被徐晴听到了。
周青青安抚徐晴,“他这样的人,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,这只是他攻心的一部分。如果你生气就是上当了,我们不能让他这样的小人得逞。”
徐晴握着手机,她反复查看,“为什么是从我的手机里发出的,我真的没有发这条信息。”
徐虎说,“他是狗急跳墙,乱吠几句,他的话当不了真。”
时信厚的眉眼却舒展不开。
徐虎疑惑地看着时信厚,“九哥,你不会认为,我姐会发这样的信息吧。是,那几天我姐的确和姐夫有矛盾,说过要离婚的话,可那是气头上的话,前一天晚上我姐已经想通了,她准备去医院检查过就回家和姐夫讲和的,他们关系那么好,怎么可能会发那么伤人的话,而且孩子不是姐夫的还能是谁的?”
“我不是相信短信是晴姐发的。”时信厚问出心里的疑惑,“为什么是从晴姐的手机发出来的。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徐晴的情绪越来越紧张,她坐立不安,惶恐地自言自语,“我一直带着手机,手机有密码,除了我没有人能打开。”
“我会查清楚。”时信厚对徐晴保证,“你相信我,我一定可以查清楚。”
“难道真的是我害死了他吗?”徐晴问时信厚,同样是在问自己,“我不该和他吵架,说那些伤人的话,更不该提离婚……”
如果这是谢鹏飞攻心计的一部分,那么他真的成功了。
徐晴感受的不再只是悲伤,还有浓浓的自责和绝望,意志力垮了,才能彻底打垮一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