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谢鹤翔和谢鹏飞这两位领导,对时信厚来说还是有明显区别的。
谢鹤翔赏识时信厚在前,就算到现在,谢鹏飞可能心底里仍是瞧不上时信厚这个非名校出来的“人才”,谢鹏飞现在肯屈就,是因为时信厚有用,在这方面,谢鹤翔要厚道许多。
“感谢谢总的好意。”时信厚说,“我在z市逍遥自在惯了,就不换地方了。”他又指着土土说,“孩子上了学,总是转校总是不好。”
“孩子转校、周经理可以一起回天辰。”谢鹏飞说,“我是真心实意向你抛橄榄枝,希望能得到你的帮助。”
“很抱歉,让你白跑一趟。”时信厚说,“徐晴是我姐姐,谢鹤翔是她丈夫就是我姐夫,你和谢总争得你死我活,如果我帮了你,晴姐估计要每天两通电话来骂我了。为了太平的日子,还是谢绝您的善意。”
“看来你是要一定要拒绝我了。”谢鹏飞举杯,“我真的要羡慕我哥了,娶了娇妻还得了两位弟弟的帮助。时总,我敬你一杯,感谢你对天辰的付出。”
“您言重了。”茶杯换酒杯,各自喝一杯。
话不投机,匆匆结束了会面,时信厚和周青青带着土土离开,谢绝了谢鹏飞要起身送客的行为。
这间包间外有个小的洗手台及隔间,是服务员上菜的空间。等时信厚离开了,有个人从隔间里出来,他坐在时信厚坐过的位置上,“他不接受?”
“文化水平不高,倒是条忠诚的狗。”谢鹏飞自斟自饮,“不能为我所用,那也不能让他给别人看家护院。”
“再给他说说,至少让他两家谁都不帮。”这人劝着,“我去和他说,他欠我一个人情,肯定听我的。”
“你让他和周青青分手,他不是就没听你的?”谢鹏飞笑着反问,“招揽,是皆大欢喜的方式。他不接受,我反倒安心了,说实话,不知道我哥怎么想的,把时信厚当成个宝,他有再高的荣誉也是我谢家给的,没有谢家,时信厚就是条流浪狗。”
“这么说难听了吧。”这人说,“你哥信任他,就说明他真的有能力。”
“不说他了,我让你找的人,你找到没有?”谢鹏飞问。
这人说,“找到了,他不愿意出来,我们可能要上门去。”
“你们这群人真是……”谢鹏飞说,“和他约个时间,我过去见他。”
时信厚喝了酒,量不多,他坐车,周青青开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