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信厚点头,“我们只回去两天,耽误不了多少事情。”
“好吧。”周青青又想起一件事情,“你的户口还在房水县吗?”
“怎么了?”
周青青说,“趁着回去把土土的名字改一下吧,户口上你的名字叫时信厚还是陈九生?土土叫陈承泽还是时承泽呢?”
“周承泽就很好。”时信厚说,“我不在意这个。”谁说孩子的姓氏一定要跟着父亲的。
“那好吧,等生了女儿再跟你的姓氏吧。”周青青是真的累得不行了,她闭着眼睛模模糊糊地说,“我好困,我要睡了。”
“睡吧。”时信厚把她抱在怀里,只有周青青在,他的心里才是满的。
等罗城文婚假回来,时信厚才带着周青青和土土回房水县。他们是在d市的车站下车,辗转城乡大巴去房水县,房水县的道路名字没什么变化,只是往外扩充了一些,以前他们一起捉鱼烧烤吃炖锅的地方,已经拆了重建成住宅小区。
时信厚在房水县没什么亲戚,他回来的目的就是给姥姥的坟墓添土修葺。
周青青去了表舅家,两个表弟一个已经结婚一个离开房水县在外工作,表舅已经退休,说起姑婆,虽然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情,表舅仍旧掩不住的伤心,“你姑婆去世前,有一阵的清醒,还问着青青考试结束没有,考得怎么样啊。”
“我想看看姑婆。”周青青十分想念那位慈善的老人家。
表舅送周青青去墓地,表舅是孝顺的,姑婆的墓地打理得十分干净,没有荒凉。周青青是带着时信厚和土土一起来的,她和时信厚对着姑婆的墓碑三鞠躬,并给姑婆介绍,“姑婆,他是我的丈夫时信厚,这个是我们的孩子周承泽,小名土土,我们现在很好……”
表弟送周青青去d市车站,在路上表弟说,“姐,房水县实在是太小了,我也要出去。”
“外面其实也不大。”每家有每家的情况,周青青没什么可劝的。
表弟频频地看时信厚,“姐夫,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?”
“我也是房水县的。”时信厚回答。
表弟又问,“姐夫你就是陈九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