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徐虎怎么也在?”时信厚和周青青是从z市赶过来的,到得晚,直接入席的,没注意都有哪些宾客。
“他和姜研宴还是罗城文有交情?”听时信厚提醒,周青青往别的几桌看,看到了更多的熟人,“晴姐和谢总怎么也来?他们是很亲近的关系?”
“没听提起过。”时信厚眉头皱着,他开始意识到事情不对劲了。
果然到了现场参与度最高的环节,新娘抛花束。姜研宴请了两个年轻女孩子做伴娘,按照往常的环节,大概是要把花束送给伴娘或者是更大众化的,请单身的男女朋友上前,大家齐齐去抢花束。
可今天这场婚礼却有点不一样,“我想把花送给我的好朋友时信厚。”
时信厚一个男的,参加婚礼的次数十个手指头都没超过,被点名上台去领花,不得不说是尴尬的。
徐虎带头起哄,“领花领花。”
其他人鼓掌赞同,欢呼声响成一片。
时信厚被赶鸭子上架不得不上台去领花,小学得奖状都没这么尴尬过。
罗城文把花递给时信厚,他以男人的方式,握住时信厚的手,两个男人肩膀碰肩膀,罗城文在时信厚耳边说了几句话。
时信厚挑眉,看看台下沉浸在时信厚得到花束喜悦中的周青青。
“兄弟,只能帮你到这里了。”罗城文拍了拍时信厚的肩膀。
时信厚低声笑着回,“谢谢。”
司仪十分的活络,见时信厚和罗城文互动结束了,赶紧上前来挽留,“这位帅气的先生请留步,请问你和新郎是什么关系?”
“朋友。”时信厚双手握着手捧花。
司仪说,“你不要紧张,你有什么话送给新人呢?”
“新婚快乐、百年好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