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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信厚没疼, 周青青的手掌倒是疼了。

时信厚握住她的手, 放在嘴边亲吻, “你和儿子来,就是给我最好的礼物。”

“真的?那我是骗你的, 我根本什么都没带。”周青青依赖着他,想到以后要和他并肩而战了,周青青心里是满满的踏实和幸福感,可她不能表现太明显,还是要傲娇一下的。

时信厚被她说的一愣, “我已经准备拆礼物了?真没带那个?”

“说了不是那个。”周青青又要恼了,“现在彻底没礼物了。”

“真不是穿给我看的那个?”时信厚不死心又问了一遍,“你算算,我有一个月没回家了吧。其他礼物我不想要,只要这个。”

周青青被他缠得没办法,手臂环着他的肩膀,娇俏地笑,“我来了,你以后还用苦巴巴当和尚吗?”

“不用。”时信厚激动极了,把周青青往房间带,“我现在就要拆礼物。”

“别啊,现在才几点。”周青青脸红地推他的手,“我们应该先去趟罗城文家,看看彤彤和姜研宴,好久没见她们了。”虽然经常视频和通电话,可和实际上的见面还是不一样的。

时信厚把周青青推倒,他握住她的手腕压在头顶上,他不管不顾地低头啃她的唇,“见他们不急这一会儿,可我着急。”

“你好讨厌啊。”周青青被他揉得咯咯笑,她眼睛亮晶晶,歪着头温柔地看着作乱的时信厚,柔顺地依赖着他,纵容着他,柔化着他,包含着他。

从房水县开始,时信厚和周青青认识已经有十三年,可到现在,时信厚只要一碰到周青青仍旧会失控,会情不自禁,会想要一而再。他气喘吁吁地压着周青青,温声哄着她,轻柔地亲着她。

周青青回抱住他宽敞结实的后背,摸着他微微汗湿的后颈,用自己的脑袋蹭他的侧脸和鬓角,像两只玩闹的动物,可只有他们自己知道,涌动着的情意。

“不要了。”周青青微笑着摇头,她亲吻他的嘴角,“太累了。”

“好。”时信厚翻身起来,家里就他们两个人,直接抱着周青青去浴室,他拥着周青青站在镜子前,看着里面两个人,他们容貌变化都不大,只是一个褪去了青涩变得俊朗,一个褪去了稚嫩变得娇媚。

周青青看着两个人,心动不已,她用一条手臂绕到时信厚的脖颈。他知晓,低头,两个人继续接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