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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晓琳,你还记得我两年前说的话吗?”周青青问晓琳。

晓琳摇头,“不记得了啊,我们说过那么多话,哪一句?”

“我记得,我说我不希望在他需要我的时候,我只是个床伴。”周青青说,“现在是他需要我的时候,该去帮他。”

“你还会回来吗?”晓琳知道拦不住,更不应该阻拦,所以她只能难受地说,“虽然很多人在往天辰跳,可我怎么觉得天辰已经是艘破船,要沉船了呢。”

“别乌鸦嘴,天辰会很好,大家都会很好。”周青青说,“你也可以去z市找我们。”

“我不会想你的,但是我一定会想土土小帅哥的。”晓琳抱了抱周青青,“谢谢你,祝你们好运。”

挑了些物品走物流,周青青随身只带着一个行李箱,装了几件最近时节需要穿的衣服,就带着土土来z市投奔时信厚了。而这天,时信厚是在周青青快要下车前半个小时,才知道她已经辞职,且在来z市的路上。

明明昨晚他们还通了电话,周青青并没有说这件事情。

时信厚来不及收拾乱糟糟的家里,只把外卖盒子收拾扔下楼,开车去车站接人。

土土这两年营养跟上,改掉了挑食的毛病,又因为身为男孩好动,胃口好了不少,长得已经如同一棵茁壮的小树苗。将近七岁的他已经到了周青青的肩膀,此时他戴着个白色的棒球帽,坐在行李箱上,皱巴着小脸,“妈妈,爸爸是忘记接我们了吗?”

“不会。”周青青把儿子的帽檐转到后脑勺。

土土突然情绪高涨起来,指着一处,他喊,“是爸爸。”

果然,那车停稳,从车上下来一个长手臂长腿的人,他穿过人流,大步往这边走。到了跟前抱怨,“怎么没有提前说?你就这样带着土土过来了?”

“怎么,你这里藏了女人,我们不能见?”周青青故意说。

时信厚赶紧赔笑,“这个是绝对不敢的。”

土土抱着篮球,已经长成小少年的男孩不满地看着父母腻歪,“爸爸,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到家,我好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