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云锐的情况你了解了吗?”谢鹤翔主动提云锐,这是话题的重点。
时信厚谨慎回答,“大致了解。”
“你心里是不是有很多疑惑?让我讲我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,不如你问我吧。”谢鹤翔说,“今天没有谢总和时总,只有谢鹤翔和时信厚,只是朋友的品茶局。”
“关于云锐的传闻是假的。”谢鹤翔在董事会上提出的几次关于云锐的方案,时信厚当时在场他听过,并不成熟,甚至有些部分是幼稚和缺乏长远思维的,而真实的云锐却是运转自如,是一家半成熟的公司模式。
“是我放出去的。”谢鹤翔淡然地笑,“就是让别人和你一样,忽视云锐不看重云锐,觉得它除了烧钱就是个半成品,现在看来我掩饰得十分好,目的达到了。”
“云锐是天辰旗下的公司,为什么要瞒着母体?”时信厚问出心里的疑惑,“而且真的能瞒得住吗?”
等到云锐真的面市,推向市场,它的影响力一定不亚于原子弹,到时候别人都会知道云锐的真正实力。
“所以我把你调到云锐来,请你管理它,相比较天辰,它才是我的孩子是我的心血。”谢鹤翔说,“接下来,我要你做的是,把云锐从天辰割离开。”
“割离?”一个母体一个子属的公司,剥离是从未有过的,且时信厚现在仍是天辰的董事会成员,以他的身份他该如何操作。
“对,云锐不再从属与天辰,独立经营独立营收,无论是人员还是业务来往,完全割离开。”谢鹤翔说,“你曾自学过编程,自己搭建过一个成功的平台,没有人比你更了解互联网,更适合这个工作。”
“我不明白。”天辰是谢鹤翔的,云锐是谢鹤翔的,两好才能合成一个大好,离开天辰影响力的云锐,未必会真的如愿能够独立运营。
“我没有让云锐现在就从天辰剥离开,是云锐仍旧需要天辰的庇护,需要天辰这棵大树。”谢鹤翔说出心里的真实想法,“我想要把云锐变成专属于我的财产。”
“天辰一样是。”时信厚提醒谢鹤翔。
谢鹤翔摇头,他靠在沙发里吃吃笑,“你在天辰五年了,天辰的管理构成你应该无比清楚,一个决定要听从十个人的意见,满足所有人利益和心里的小九九,全员通过才能成行,不仅拖长了准备周期且因为要顾忌各方得失,最终成效会大大打折。可是云锐不一样,它可以成为只属于我管理的公司。”
“小谢总他们不会同意。”这是变相的吞了天辰的资产,谁都不是傻子,怎么会看不出来。
“所以要在他们反映过来之前,已经完成了云锐的分割。”谢鹤翔身子往前倾,他专注地看着时信厚,“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自私?这个想法我想了很多年,在遇到你们之前我就这样想了,可是没人信我没人帮我,我通过你建立的论坛找到你,我就知道你可以帮我实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