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信厚把门打开,让谢鹤翔进来,“不会。”正好,他有满腹的疑惑,需要解惑。
谢鹤翔今天穿了件深色的羽绒服,和他平时的衣着风格有很大的差别,“徐晴说z市变天,让我穿羽绒服防寒,臃肿了一些,不过保暖是真的不错。”室内温度高,谢鹤翔把羽绒服脱下,挂在衣架上。
时信厚找了杯子出来,把酒瓶打开,是红酒。
“住的习惯吗?”公寓装修还算可以,可和g市的家里肯定是没法比较的。
时信厚各倒了半杯,“只是个住的地方。”
“心里怪我吗?”谢鹤翔接过酒杯,问。
时信厚低头淡笑,是实话也是怨气,“你对我有知遇之恩,给的一切,已经远超我曾经期望的,在这一方面,我应该感谢你。”时信厚倾斜酒杯,做了个碰杯却没有碰到杯子的动作,他仰头一口把红酒喝下去。
红酒是最为容易下口的酒,它没有白酒浓烈,没有啤酒气味大。
“你能达到更高的高度。”谢鹤翔摇晃着红酒杯,“如果我说这一切都是我故意为之,你会作何想。”
“谢总,其实我的想法并没有特别重要。”时信厚打起太极,“其实我和天辰的数以万计的其他员工并无区别,只是拿着薪酬的打工者,这点觉悟我是有的。”
“虎子的觉悟就不如你,他快把天辰闹翻了,现在所有人都知道,你是被我赶出来的。”谢鹤翔摇头苦笑,“徐晴已经两天没有搭理我,她也生气了。”
“时间久一点,就能理解了。”时信厚说,“是别人把我传得太过神乎其神,听起来太重要。不过趁这次机会让他们知道,没有我时信厚,天辰大厦照常也是件不错的事情。”
“你真的这样想?”谢鹤翔往时信厚杯子里添酒。
时信厚用手掩了一下,“喝了这杯就不能再喝了,现在要戒酒。”
“有人管了?”谢鹤翔问。
时信厚点头,“嗯,有人管了。”
“有人管是好事儿,你和虎子为公司付出多年,是时候该操心下自己的生活了。”谢鹤翔把杯子放在桌子上,他说,“那我们今天就不喝酒了,改喝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