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不是怪你,坏人。”周青青抓着他心口的衣服,她闭上眼睛。
这时候的周青青太柔顺太乖巧,像极了两个人谈恋爱时候,这是两个人重遇以来,周青青对时信厚最温柔的时候,如果搁她平时的脾气,昨晚就已经恼了。
时信厚当然知道她为什么要这样做,她是用她自己给他疗伤。
可他宁愿自己独处养伤,也不想伤她。
周青青请了两天假,反正她在公司也是闲职,工作早一天做和晚一天做没有什么区别。时信厚话很少,他白天躺在沙发上看电视,或者在阳台上盖着脸睡觉,周青青频繁打扰他,他睡觉的时候,她就躺在他身上,亲吻他、捏他的手,反正就是不让时信厚消停。
时信厚恼了,就把她逮回来,手脚束缚住她,他长长的手臂一伸,就把周青青抱在怀里,用力地吻她。
周青青从不反抗,她乖顺地抱住他的腰,就算时信厚什么都不做,她也不撒手。
到了晚上,时信厚的情绪明显低落很多,他会不顾周青青的反对,把酒瓶拿出来,不坐在沙发上就坐在地上,一瓶瓶的喝。
“你别喝了。”周青青拉他的手,让他起来。
时信厚挣脱开她的手,他说,“你回家吧。”
“时信厚,你不能这样,利用完我就让我走。”周青青蹲在他面前,指责他。
时信厚知道她说的是昨晚的事儿,他点头,“嗯,所以你赶快走吧,要不我会再欺负你。”
“那你继续欺负我吧。”周青青拉住他的手,放在自己凶上。
时信厚的手没动,过了会儿他的手往回撤,他的声音很低,没有力气,“青青,你别这样。”
“那你别这样。”周青青给他打气,“不就是一份工作吗?你可以从头开始。”
“不只是一份工作,是我……五年的心血。”时信厚仰头,看着天花板,他自嘲地笑,“一语成箴,我现在真的什么都没有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