土土又过来的时候,说,“爸爸,玩球。”
“玩个球。”时信厚正烦呢,顺口而出。
周青青刚好经过,她不悦地盯着时信厚。
时信厚接过球,重新组织语言,“我是说,我们玩的这个,叫球。”
徐虎快笑疯了,他伏在沙发上,“九哥我就没见过你这样。”
可不是吗?他时信厚什么时候怂过了。
不过徐虎还是提供了有用的线索,男孩嘛,培养兴趣爱好,足球、篮球,乐器方面同时跟进,吉他、架子鼓,后来又添了一项攀岩。
其他几项,时信厚找了靠谱的培训班,把土土和彤彤送过去,让他们先去试课,挑一个喜欢的重点学习。攀岩课,时信厚打算带土土去试课,让周青青带着彤彤去逛街看电影,特意让他们父子独处。
时信厚没有和不到五岁的小孩子相处的经验,而且这个小朋友上车的时候,还用一副要被拐卖的可怜兮兮的表情,眼泪汪汪地看着他亲妈周青青,哭啼啼地哀求,“我不要去,我要和妈妈在一起。”
时信厚站在一旁看着土土哭,看着周青青哄,他一句话不说,心里一样在打退堂鼓:要不别去攀岩了,在家宅着不香吗。
“我和姐姐在家等你们,你要勇敢一点。”好不容易时信厚主动提出来要带土土,周青青是极力赞成的。
时信厚看时间,“我们走了。”
土土扁嘴,又要哭。
周青青看孩子委屈,心跟被刀子绞了一样,还是背过身去不看孩子的脸,叮嘱时信厚,“给他多喝水,太危险的地方别去。”
时信厚深呼吸,“要不你带他,我带彤彤去逛街看电影。”
“好了我不说了。”周青青推时信厚上车,“你别拉着脸,他害怕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