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青青不知道他是真的醉了,还是在装醉,在印象里,时信厚很少喝白酒,现在酒量比以前好不少,高脚杯里的一百毫升喝下去竟然没当场晕倒,他以前的酒量就是白酒一杯的。
“时信厚,让我下来。”周青青的手放在他肩膀上,柔声说。
时信厚托着把她放下来,却没有让开的意思,他喝完酒喜欢亲亲她抱抱她,这个倒是没改变的。
周青青踮脚,吻上时信厚的薄唇,她亲吻的技巧全部去是时信厚教的,她只和他尽情地亲吻过。她的讨好和主动,生涩又别扭,贴上来却不知道该怎么办,轻轻地咬他的下唇,提醒他该有点反应,要不她多尴尬啊。
只要她肯主动一点点,剩余的时信厚可以全部做。
吻被他接手,变得不再柔和,变成飞沙走壁的狂风暴雨,时信厚带着周青青往卧室走……
周青青想说不,可身体却在警告她:不要说,周青青你也想他了。
是啊,周青青想陈九生了,很想很想。生孩子的时候想,孩子生病的时候,她想,看着土土与他相似的眉眼,周青青的想念变成了烈火……
时信厚似乎要把后半生的力气都用劲耗完,他浑身是汗,虚弱无力地伏在周青青的肩膀处。周青青的嗓子已经哑了,她抚摸着他汗湿的后背,话都不想说了。
时信厚稍微休息,又蠢蠢欲动。
周青青是真的没有力气了,她主动说话转移他的注意力,“你怎么不驼背了?”
从他们认识开始,陈九生是一直有些驼背的,后来就算她说过不好看,他也没改。
“我想着,把你不喜欢的地方都改正过来,你是不是就会回来了。”他闷声说,“让你当助理,不是我主动提的,但是我没有拒绝,我希望你能忘记过去不成熟的陈九生,能重新认识更好的时信厚。”
“陈九生没有不好。”周青青笑着纠正他。
时信厚问她,“你喜欢陈九生还是时信厚?”
陈九生一无所有,时信厚更符合大众的择偶观吧。
“这两个都是你啊。”周青青提醒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