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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们是我的孩子,这就是我应该做的。”

周青青想说你没做鉴定,怎么知道是呢。

又听时信厚说,“你说是就是吧,就算是喜当爹,我也认了。”

他立在车边,还能和别人如常说话,周青青分不清他到底是不是清醒的。

这辆车里,除了司机,仍旧只有周青青和时信厚。上了车,时信厚就卸掉了清醒,他靠在座椅上,疲惫地拽衣领,一下子没拽开,烦躁得更加用力扯。

“你别急。”周青青看到了,倾身过去帮他解开领带,放在座椅上担心他明天找不到,就一直拿在手里。

时信厚闷声哼了几下,眼睛紧紧地闭着,看起来难受极了。

“是不是想吐?”周青青轻轻地拍他的肩膀,问了一声,时信厚没回应,周青青又叫了他一遍。

“青青别闹。”时信厚握住拍他肩膀的手,像是担心她会逃跑,他一手抓着另外一手盖在她手背上,两只手抱着周青青的手。

听到他的呢喃,周青青眼眶瞬间盈满眼泪,她没挣扎,就这样趔趄着僵硬了一路这个奇怪的姿势。

时信厚短暂地睡了一觉,车子到熊猫时候他已经清醒一些,比刚从酒店里出来时的眩晕感缓解一些。

手里有些奇怪,低头看,他抓着一只手捂在腹部上。

周青青见他醒了,抽回手,她说,“房间在楼上。”

“嗯。”时信厚下车。

周青青从另一侧下车,她说,“订房间是用的我的手机号码,我送你们进去吧。”这一送周青青再也没说走,她点酒、点果盘和零食,又找负责人协调话筒,忙进忙出。

有人拍着时信厚的肩膀,“老兄好福气啊,能得这样的贤内助。”

时信厚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热情起来,她不是急着回家的吗?想不明白就一直盯着她看,直看到周青青张忙完回到他身边坐下,奇怪地回视他,“你看我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