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可是为了你,周助理你得念着我的好,以后吃饭得替我挡酒。”时信厚耷拉着眉毛,哭唧唧地要求。
其他人调侃他趁机占美人便宜。
周青青心里挺不是滋味的,她观察过时信厚已经喝了不少红酒,而且他刚才抚着胃的动作不是假的,他可能是真的胃不舒服。“时总,我……”我自己喝吧。
时信厚可能知道她想说什么,可能是别人催的急了,他仰头咕咚咕咚喝酒。
一百毫升的白酒,不是一百毫升的矿泉水。时信厚大口吞了几口,呛人的气味比胃里的疼痛和灼热更加强烈,他撑着桌子停顿,稍作休息。偏头看站在旁边的周青青,她正仰头喝酒,周青青喝酒不上头,但是会耳朵红,她把头发扎起来,露着红彤彤的耳朵,看得时信厚浑身发热,应该是白酒起作用了,他缓了缓酒杯,把剩余的一口气喝完了。
他俩赢得掌声无数,其他人终于肯放过他们。
周青青感觉还好,她关切地看着时信厚,他不怎么喝白酒的,“你怎么样?胃难受吗?”
时信厚轻轻摇头,他脸色发白,看表情不像是没事儿,从薄唇里尽力清楚说出两个字,“可以。”
吃饱喝足,转下场。
周青青想要提前走,时信厚问她,“地方是你定的,你不去让我带他们过去?”
“彤彤和土土在家,他们……”周青青趁着旁边没人,小声和他说话。
时信厚应该是有点喝多了,他弓着脊背,侧头认真听,“不是让刘姐过去了吗?”
“彤彤和土土不习惯陌生人在家,他们要等我回去才肯睡。”周青青想,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,时信厚应该不会再为难她了吧,“我把你们送过去,我能提前走吗?”
时信厚站得晃晃悠悠,他拿出手机打电话,周青青想他可能是要叫李敬同来替自己,谁知道他张口说,“刘姐,孩子睡了吗?”
周青青瞪眼睛,有人过来,她虚虚地压着时信厚的手臂提醒他。
时信厚以为她是不让自己说话,换了只手,“已经睡了?好,没其他事儿。”
有人过来八卦地问,“信厚你不是还没结婚,怎么关心起孩子睡了没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