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晴教训他,“你是带嘴来吃饭的,怎么还这么多话。”
徐虎撇了撇嘴,“你就会拿我撒气,不过你是我姐,我不生气。”
徐晴不放心,又提醒他,“台子上有洗手液,你洗干净,架子上有毛巾,黄色那个是干净的,你用那个……”
徐虎看着架子上挂着的五条毛巾,黄色那条在最上面,有条灰色的,干干净净,是谢鹤翔的。
“姐,你现在也太讲究了,毛巾都用那么多。”以前他们可是一条毛巾擦脸、擦头发、擦身体,顺便抹下脚底板的。
徐晴说,“房子太大了,不多摆点东西显得空荡。”
“姐,用别人的话就是,你这是在低调的炫富。”徐虎夹菜大口吃,“来来回回跑了两趟,饿死我了。”
徐晴给弟弟夹菜,“见到他了?”
“嗯,雷哥住在新马街的一个老小区里。”徐虎想起时信厚的提醒,他实话实说描述了那个小区的设施配套,及房子的格居装饰,“一个人住是绰绰有余的。”没说狭窄的小路蹭花倒车镜的事情。
徐晴问,“他有没有说什么?”
“卡没要,说还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。”徐虎说,“我提了让雷哥去我带着的一个外地项目当经理,他没同意,说会自己找工作。”
“嗯。”徐晴的态度看不出来什么。
徐虎看着碗里满满的菜,“别夹了,要满出来了。”
徐晴这才放下筷子,“那你快吃吧。”
“姐,你不吃?”徐虎问她。
徐晴摇头,“下午吃了点饼干,现在不饿。”
“这都是给我做的?”徐虎想了想问,“姐,你和姐夫吵架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