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晴不懂,这个衣着讲究,一副有钱人、长相又不差劲的人,为什么要娶自己。
“你是不是酒精中毒了?”徐晴让后厨准备了一盘花生米,“但凡有一盘下酒菜,你也不至于醉酒成这样。”
那时候,谢鹤翔他爸刚去世,谢鹤翔刚开始着手管理天辰,没有人用这样的语气和他说话。“实话告诉你,我喜欢的不是你,是他们两个。”
“……”徐晴看着谢鹤翔修长的手指头,划出一个弧度,指向了在卡座里对头玩游戏的陈九生和徐虎。“你是不是疯了?”徐晴自认是见过大世面的人,她的声音里还是带着震惊和恼怒,觉得这人是在开涮。
这边的吵闹声,吸引了陈九生和徐虎的注意,他俩放下手机,走过来,一左一右站在谢鹤翔旁边,好像只要徐晴一声令下,他俩就把谢鹤翔叉到大马路上去。
“我认真说的,你们认真考虑一下。”谢鹤翔拿出自己的名片,放在桌上,推到徐晴面前,“说实话我现在的处境和你们相似,看似很多人要帮我,可是更多的人想置我于死地。我需要有人帮我,最好是知根知底的自己人。”
“那你把他俩招聘进公司,帮你不是就行了?”徐晴皱眉,“不至于娶我吧!”
谢鹤翔说,“首先,雇佣关系,不如亲属关系更稳定,我看得出来他俩很听你的话,如果你成为我太太,我们成为共同体,他俩才会用十分的力气帮我;其次,我到了该娶妻的年龄;再次,你很漂亮,满足我的审美。”
那天徐虎气急了,把谢鹤翔赶了出去,他气呼呼地说,“他这个人是疯子,姐你别听他胡说八道。”
“我们还有其他的选择吗?”徐晴捏着名片,简单的设计,只有谢鹤翔的名字和电话,“他有句话说对了,目前的经营状况,我们连这个月的的店铺租金都付不出来。”
“那也不至于……”陈九生和徐虎同样反对,更何况g市,对他们来说,是个陌生的城市。
可最后徐晴还是给谢鹤翔打了电话,“要我嫁给你,可以,但是你必须求婚,单膝下跪那种。”李雷曾经说过,将来结婚前一定要求婚,要手捧鲜花单膝下跪。
“可以。”谢鹤翔的确求婚了,天辰的谢总求婚,不在乎场地和资金,场面宏大。徐晴这只小麻雀飞上枝头,成了闪闪发光的凤凰,陈九生改名为时信厚,和徐虎入职天辰,一路被谢鹤翔提携。
谢鹤翔给了他们荣耀,又利用了他们帮忙解决了不少麻烦。果真如谢鹤翔说的,他本可以花高金雇佣更优秀的人,可那人可能会被更高的资本诱惑,对谢鹤翔这样的老板来说,时刻警惕着员工是否有异心,是件很不好的体验。但是陈九生和徐虎却是不同,他们会顾忌徐晴的处境,忠心远大于异心。
在这方面,谢鹤翔的投资绝对是正确和值得的。
既然是交易,好处是双方的。徐晴这边,谢鹤翔承诺帮忙解决了酒吧的后续问题,给予那位被失手致使成了植物人的伤者,一笔颇丰的补偿金,对方答应在谅解书上签字,可因为参与聚众闹事儿且是主犯,陈佳堡仍免不了几年的牢狱之灾,比着最初的猜想已经算是最好的结果。最为棘手的是李雷,他和陈佳堡不同,他涉嫌故意杀人且逃跑,谢鹤翔频繁来往于a市与g市,徐晴每次会过问,后来他说“解决了”,徐晴没过问细节。
再后来,徐晴真的做了谢鹤翔四年多的妻子,陈九生和徐虎感激谢鹤翔为李雷及陈佳堡做的事情,更是死心塌地地帮助他上位,在天辰开辟了现在的疆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