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信厚是天辰的时总,手下管理着万千人;他罗城文只是个志愿者,职责是帮忙更多无助的人;那些丢失的孩子,是父母的命,是爷爷奶奶的心肝肉……
后来,他们的话题又说到帮助孤寡老人,解决老无所依的问题,如何彻底保障他们的温饱生存问题。罗城文说了他们现有的办法和程序,来自社会捐助的渠道不多,就算有,层层下来真正到达需要的人手里,已经所剩无几,依靠队友自掏腰包,救助范围狭小且对无依无靠的老人来说,微薄的帮助只是杯水车薪,并不是长久之计,而且要付诸行动并不是容易的事情,要多方的配合。
时信厚听了给了些建议,“可以开发一款软件,把一些需要帮忙的人的资料及需求,无论是孩子、妇女还是老年人,广为推广软件,定期对捐赠的物品钱财做费用公示,招募社会捐助……必要时候可以简化程序,缩短申报时间,希望只是发生在瞬间的事情……”
周青青一直在照顾彤彤和土土,闻言抬头看时信厚,颇为意外。
时信厚改口,“这只是我的个人意见,遵守章程总是好的。”
罗城文有些苦恼,“我和你想法是一致的,只是这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情,一层层的申请上去,三五天时间就过去了,最佳时机错过了。有些是发生在外地的,人海茫茫想要寻找更加困难。”
时信厚给出建议,“如果罗先生有意,有个朋友的公司是做汽车租赁,可以把失踪孩童的信息做在车上,加大宣传。如果开发出来这款软件,可以帮你联系广告费用支持。”
罗城文当然说好。
“我回头再给那个朋友说一声,具体的合作你和他谈。”时信厚喝口水,“我只是个牵线人,举手之劳。”
彤彤吃饭动来动去的,周青青给她夹菜,给土土擦手,忙碌的很,基本没怎么说话。
席中,时信厚离席。
罗城文完全被时信厚收买了,“时信厚人还不错。”
“因为他帮你宣传工作?”周青青心里有些不舒服,叫了她来吃饭,她却一句话没说,觉得自己像个哑巴。
“不只是。”罗城文纠正,“连我爸妈都不看好我现在在做的事情,陈九生完全可以贬低我,顺便冷嘲热讽一下,问这么做对个人有什么意义,这些话我并不陌生。可他认真听完了那些枯燥的案例,又主动提出来帮忙,人不算太差。”
周青青觉得呼吸不畅了,好像盟友叛军投敌,有种被欺骗的感觉。
又吃了几分钟,时信厚还没回来,罗城文提醒,“他是不是出去很久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