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妈,我们回去吧。”彤彤跟着周青青在院子里和屋子里走了走,她还是不喜欢这里,惦记着家里的弟弟。
没让罗城文送,周青青和彤彤是坐公交车来回。
经过同景站的时候,不少年轻人在车站等车,公交车停了,呼呼啦啦上来一群人,都是在附近上班的。再次遇到罗城文就是在这里,他们大学时候曾见过,在比赛上,他是强劲对手,罗城文对周青青印象深刻,在公交车上一眼就认出她了,“你是周青青?你也在g市上班?你在哪家公司?”
“我刚辞职了。”周青青不自然地拨弄着头发,曾经是棋逢对手,现在她是两个孩子的妈妈,不想让对方知道她过得这样惨。
罗城文拿出手机,他熟络地说,“你加我好友吧,咱们在一个城市以后常联系。”
那时候罗城文在一家在g市排得上名号的大公司里做工程师,后来他辞职,说要组建一个自发的志愿团队,搜救被骗的妇女儿童。
那天在公交站分别后,周青青一直没主动和罗城文联系过。后来她和新房东因为房子问题发生矛盾,被临时终止合同,周青青在g市没有认识的人,彤彤和土土熬不住靠着行李箱睡,一家三口站在马路边上无家可去。
当时周青青想,面子算什么,能遮风避雨吗?然后她给罗城文打了电话,罗城文爽快地答应了,“房子啊,我现在住的这里是三房,你先过来吧,算合租。”
周青青仍旧记得罗城文第一次见到彤彤和土土的表情,他震惊了很久,“我想过你可能已经结婚,却没想到你已经有两个这么可爱的孩子。”
土土软软糯糯地打招呼,“叔叔。”
罗城文不好意思地挠挠头,“这么可爱的孩子,真是没办法拒绝。我总是不在家,房子空着也是空着,你们先住着吧,房租看着给,水电减半。”
后来越来越熟悉,周青青把关于自己的情况说得越来越多,做为交换,罗城文也把自己的秘密说了。那天他们为对方的情况所震惊,不知晓时,以为对方鲜衣怒马风光无限,知晓了又不知道该怎么安慰。
罗城文伸出手,他舒心地笑,“周青青同学,我以为我是最糟糕的,没想到你同病相怜。不如咱们组成互帮互助小组吧,手拉手一起走出困难。”
“好。”周青青伸手,回握住他的手。
两个人,对视而笑。周青青没给罗城文帮过什么忙,倒是罗城文总是给她提供经济帮助。
周青青和彤彤回家,罗城文已经做好饭,卖相做的不如周青青,味道还是不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