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这样的。”周青青提醒他,“你说过我不愿意,就不会强迫我做任何事情。”
这是他给的鸡毛,她当了令箭。
陈九生止住摁在她腰上的手,“你不愿意?”
“我……”他的眼神灼热,呼吸急促,周青青紧张又带着点别样的情绪,不是要拒绝。
陈九生顾不得,他跪在床上,双手捧着周青青的头,狠力地吻她,不要她把拒绝的话说出口。
他的吻,是世上最有用的毒药。
周青青手脚发软,她哀哀地求饶,“把灯关了吧。”
陈九生去关了灯,他快速地折返回来,想起什么,又咚咚下楼。
忽热又忽冷,周青青躺着脑子里发懵,不该这样的,纠缠下去就再也分离不清楚了。
没想明白,陈九生已经回来,他上床,把两盒东西往枕头旁边一放,“你帮我。”
“……”
他们是彼此的第一次,初尝肉腥味时,周青青和陈九生均是二十出头的年龄,是在陈九生的出租屋里。那天周青青休息,去他的住处玩,被他半哄半骗着帮忙打扫卫生起来,后来她好像翻到了他抽屉里的计生用品,周青青说这个防水很好,用自己的手机演示如何防水。
陈九生哄她,“我教你其他的用途。”
那天他们用了三枚,周青青又哭又叫,陈九生都没停下来。他肯结束了,抱着她温声哄着亲着,“宝贝。”
这次,陈九生用了四枚。
周青青觉得小肚子是涨的,她眼角挂着未滴落的眼泪。
陈九生低头亲吻她,“青青……”他就是这样一声叠着一声地唤她的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