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青青不让,说要养着回去给土土玩。
陈九生没再说话。
次日,有两只已经脱壳不知所踪,只留了蝉壳在盆子旁边,推测大概是从盆子里爬出来了。有两只脱壳失败,尸体漂在水面上,有一只沉在水里,在活力四射地挣扎。
周青青闷头做饭,闷头吃饭。
陈九生和她说话,她也不理。
“怎么了?”陈九生猜到,大概是和蝉猴有关。
周青青咬着牙,“你不是说能存活三天吗?”早知道就炒菜了,现在剩一只,也没法做菜了。
陈九生无辜地摊手,“我说的是最长存活三天。”
你是说了,可你没说,大部分一天就挂了。
周青青有点生气,虽然这根本就不是值得生气的事情,陈九生耐心哄她,两个人你来我往当有趣的事情。这里太偏僻太安静,只有他们两个,太无聊,陈九生巴不得周青青能更闹腾点,他才能有事情做。
周青青又花费了一个小时,看蝉猴脱壳。
实在是太无聊了。
第四天,上午去钓鱼,下午的安排是游泳。
周青青以为所谓的游泳,是看陈九生游泳,直到他拿了一套泳衣给周青青,周青青才知道,原来是一起游泳。
好说歹说周青青都不肯换衣服,陈九生耐心耗尽了,动手亲自帮她换了衣服,当然免不了趁机索要好处费。
周青青气成了河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