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自己去说。”时信厚的坏脾气说来就来,“还有事儿没有,没有我去睡会儿。”
“没事儿没事儿,我坐会儿就走。”徐虎做了个请的手势。
陈九生在周青青面前,如果能硬气到这个程度,徐虎打包票,五年前周青青肯定不敢跑。
从时信厚家里出来,徐虎一直忐忑不安,想了想还是给他姐去了个电话,“姐,你先别急着骂我,有个更需要被你骂的人。九哥去找周青青了,昨晚上彻夜未归……我怎么知道?我昨晚就在他家等了他一晚上……嗯,刚回来,连澡都没洗。你说一个晚上,他们俩做啥了能连洗澡的时间都没有……你别骂我龌龊,我只是好奇……”
徐晴骂了他几句,又问弟弟,“他还说什么了?”
“让我查周青青这几年的关系网,说她身边带着俩孩子,我多问了句为什么,他就翻脸说不让查了。”徐虎在他姐面前,说话百无禁忌,“他是不是担心孩子不是他的……”
“别乱猜,让九生听到了,扒了你的皮。”
“我们认识多少年了,他总不会为了周青青和我们翻脸吧?不对,还真会,五年前不是就翻过了吗?周青青不喜欢他和我们打交道,他就真的要和我们划清界限,这个女的就是个祸害。”提起这个,徐虎就气不顺,“可周青青做了什么,她说不是一路人要分手,连九哥最后一面都不肯见,那时候九哥被抓了,如果不是佳子,九哥现在……”
“过去的事情,别提了。”
“九哥就是对她太上瘾。”徐虎恨恨地说,“他问我要了那个老太太的地址和电话。”
“哪个老太太?”
“想讹周青青医药费那个。”徐虎说,“九哥见到她,什么理智什么清醒都是他妈的鬼话,他为了她做剑走偏锋的事情可不是一次两次了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
“姐……”
徐晴说,“陈九生的事情有我,你给我好好相亲去。”
“……”徐虎卒,此时此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