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在往常,是很少出现的情况。
那就是……有情况?
徐虎较劲起来,不急着走,就在家里等着。将近十点,时信厚才回来,还是昨天去公司的那套衣服,酒气未散尽,衣领散乱头发未整理,明显一夜放纵的症状。徐虎像只警犬一样,围着时信厚转,挤眉弄眼地笑,“九哥,你有情况。”
时信厚心想大概是周青青给他讯息冲击力太大,难道是他表现得很明显,没好气地问,“大早上找我做什么?”
“我不是大早上找你做什么,是昨晚上就来找你了。”徐虎一副你骗不了我的得意表情,“彻夜未归,是哪家店里的姑娘这么好,能留得你过夜。”
“胡说八道。”时信厚训斥。
徐虎抽了抽鼻子,“难道我闻错了?我明明在你身上闻到了女人的气味儿。”
“能闻到?”时信厚心虚,闻了闻自己手臂,什么都没有。
“九哥,你真抱女人了?”徐虎像是听到了不得了的话。
时信厚一愣,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被徐虎诈了,心下更恼了,“我不能抱?”
“不是不能,是你一直不肯啊。”徐虎及时住嘴才没说秃噜嘴,“你不知道别人一直猜测你是……”那个词有些过分,徐虎没胆子不敢说。
“说我什么?”
“……不近女色。”这四个字,综合了徐虎的毕生文学素养。
“滚。”时信厚气极反笑了,“我去洗个澡,有事儿出来说。”
漫漫长夜,连澡都没来得及洗,依着徐虎的夜生活经历,他能脑补出来两千字的带颜色的运动来。
在沙发上寻了个舒服的位置,学了时信厚才有的波澜不惊和气势逼人,等着揭晓最惊天的八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