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亲扑上来捏我的脸,我不敢挣扎。
失算了。
也许是我表现的与平时太不一样,长辈们认定了我对网球很感兴趣,除了祖父会嘱托我不要忘记柔道训练以外,母亲更是开开心心把我送到网球俱乐部,让我开始了初学者的痛苦时光。
挥拍真的好累啊。
就算我能从记忆里知道手冢国光的绝招是什么,但也不代表我现在七岁毫无经验可言的网球初学者可以一步登天。
从不抱有幻想的我在日复一日的网球柔道交替训练里挣扎。
网球俱乐部也有安排比赛,但更像是初学者交流水平,同龄的人彼此都没有多厉害,进度最快的也只能打完一场七个球。
我应该算体力好的一位,我勉强可以打完七球全场,但这并不值得骄傲,普通的打球方式不符合我的作风,我一向认为做就要做的最好。
我的日记本逐渐开始往后来的训练表演化,把一天的训练的内容记下来,反复琢磨里面的不足,配合职业选手的录像和我的记忆,找弱点是我每天网球训练后必做的事情。
网球,只要打到场地内别人接不到的地方就可以得分,那还有比场角更合适的吗?
我抬手把球发出去,球砸到了对角弹出去,对方没有反应过来一分就已经到手。
那位手冢国光的想法应该是和我一样的,能一步做到事为什么要分两步来做,同理,我能发球得分为什么要来回跑动接球。
虽然这种发球还不够完善还有余地,但目前已经足够。
我十分知足。
☆、2
我是手冢国光,十岁,青春台第一小学五年级,刚从瑞士的马特合恩峰回来,就被母亲拎到了乡下的外公家居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