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一切都好,母亲。”

母亲开门进来,坐到广木边摸了摸我的额头,我分得清谁对我好,也很少拒绝别人的好意,我并不认为我有资格罔顾别人的善良,所以我也在努力做个善良的人。

“我很好母亲,明天就可以继续训练。”

母亲微笑没有接我的话,反而提起了另一件事:“弦一郎最近有在学习网球,国光是在苦恼这件事吗?”

我的情绪太明显了,我想,彩菜妈妈已经发现我在苦恼的事实。

与其说我在苦恼网球,不如说我在苦恼接触网球后必然会接触到的人或事,但这些偏偏又不是能向母亲倾诉的。

“……不,并没有。”我只好这么回答。

真田弦一郎是祖父的老朋友也是老对手真田的孙子,他从小在家里的道场学习剑道,我们俩的关系虽然没有祖父辈那么差,但也没有好到什么地步。

我们的相处大多是被祖父们抛下,坐在一起相顾无言,最后决定各做各的事情。

因为我聊天总是容易冷场,而真田弦一郎也不是善于交谈的人,所以这种安静地相处才是常态。

在同龄人更喜欢在一起吵吵闹闹的时候,我更喜欢在卧室里读书,就算是外出活动也更喜欢和祖父钓鱼或者和父母去爬山。

母亲还担心我太过老成,但我看来这完全是正常的,毕竟上辈子和这辈子加起来我已经成年许久了,和舅舅家的小孩一样在山里爬树捉蝉才是不正常的事情。

就算我知道溪水里有小龙虾我也不会下去的大辉。

好玩也不行,这不是理由。

我坚称没有这回事,如果我真的接触网球我也相信我并不会和原著的手冢走上同一条路,我没有那种天才的资质,也不会出现什么奇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