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就更不可能了。
按照这男人信誓旦旦的模样,就算他生病,他都会打电话报备,可现在是怎样?
可能被柳惠的事情感染,让朗溪想到以前很多不开心的瞬间,她不由得胸口发闷。
不声不响的没有交代,又跟以前一样。
她真是脑子进水了,才要觉得他是认真改过。
朗溪不想让自己再陷入任何有关思考杜骁的情绪,立马拿起画笔,开始认真工作,可她并不知道,此时此刻,城市的另一边,齐远刚带着杜骁从医院出来。
好在是私立医院,人并不多,也自然没人注意到杜骁,两个人一前一后地上了车,齐远选了个附近知名的粥铺,开车带他去喝粥。
杜骁脸色惨白,有些虚弱地靠在座位上,安静了一会儿,忽然道,“我手机忘了带,你等会帮我点几分外卖送到灵雀。”
齐远没说话。
杜骁偏头看他,“或者你帮我打电话给高攀,让他帮我做也行。”
齐远原本不想搭理他的,但忍了半天实在忍不住,“我说,您都这样儿了,能不能先顾好自己,人朗溪不吃你那一顿饭饿不死,你赶紧的想想等会儿回去用什么姿势打吊瓶吧。”
杜骁:“……”
他稍稍别开头,看向窗外的街景。
齐远撇他一眼,气不打一处来,“我他妈要烦死你了,你说你,昨晚上我跟你说多少回,别往死里喝别往死里喝,你非不听,我说你要喝酒都喝啤的,别碰那些洋货,也不听,你他妈就是想死也别喝死在我旁边儿啊!你有种喝倒在朗溪怀里啊!”
被他这么一怼,杜骁脸上有些挂不住。
但又自知理亏,只是稍显不耐道,“有完没完,不说话能死吗。”
齐远:“呦呦呦,这会儿来能耐了,昨晚上跟演戏似的,喝高了把我当朗溪搂着不撒手的人是谁?现在他妈嫌弃我话多!你是人吗你?现在全酒吧都以为老子是gay,我他妈还怎么泡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