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重要,我还好。”
温蔺明显也瘦了,前段时间天天喝咖啡陪着叶粼苦读,那种劲儿,他也想高考了。
在门口等着看见两人眼角分泌泪水的走过来。
“怎么了?”
农言挥挥手解释:“一路打哈欠回来的。”
晚饭过后,叶粼依旧是埋在书房里,坐在那位置上几个小时雷打不动。
农言这次也跟着来书房了。
因为温蔺得看评委书,关于他上个月在美国参演的交响乐团,里面对他的表现。
农言总结出来了。
“缺点肯定有,你手法还得练练,不够熟悉。”
温蔺活动了下手指,想起前天练习曲,微微蹙眉:“李斯特的和弦,不是一般人能做到。”
那种八爪鱼弹法,也是很为难人。
“我记得你试过作曲,最近一段时间你好像没写了?”农言问。
谈到这里,温蔺收敛唇角:“嗯,火候不够。”
农言嘴唇张了张,最后还是没说什么。
说起来,他跟他认识的年份不少了,有七八年。
除了工作上的接触,在美国时,两人还算是挚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