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时初依言看过去,那是一段采访实录,主持人问他:听说你还喜欢玩桥牌,曾拿过桥牌联赛的冠军……
见老姐没反应过来,夏时间干脆挑明,“对我们玩数学的而言,桥牌和德扑都是概率学的游戏,都是运用概率和测算来安排战术,而且理论上桥牌更具有逻辑性和科学性。我大神姐夫会玩桥牌,还是冠军级别的水平,你觉得他德扑会连你都不如?”
对哦,夏时初想起来,他桥牌玩得很好,和mike相熟就是因为桥牌。
这么一看,他今天的表现的确很是反常。
夏时间挑了下嘴角,“我玩到中间就发现,我姐夫在让老爸牌,好几局,明明已经看出老爸在做大底池,他还傻傻跟进去,还有。”
他顿了下,戳戳老姐的手臂,“他还让你,你那个jk47,他肯定算出我和老爸的底牌,故意选择加注,逼得我和爸check-call。”
听完弟弟一分析,夏时初仔细一想,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。
她扭头看了眼书房打开的大门,视线仿佛会转弯一般绕到了客厅正在耐心上课的盛怀扬身上,嘴角一点点翘起。
还真是为难他了,不仅要算准输,还要演个好学女婿。
好在,夏母听不下去,催着夏爸赶紧结束授课,放女婿回去休息。
盛怀扬去房间拿换洗衣服时被夏时初环住腰。
“你晚上玩牌是不是故意让我爸?”她问。
盛怀扬倒也不遮掩,如实地点点头。
“为什么?”她明知故问。
盛怀扬揽住她的腰,将她贴近自己,小声道,“要娶夏家的掌上明珠和心肝宝贝,总要讨好岳父岳母。”
“贫嘴!”夏时初在他腰上拧了一把,脸上笑意渐深,“让我爸是讨好老丈人,那让我呢?”
“讨好老婆。”盛怀扬答得干脆利落,顺势在她唇上啄了一下。
“咦!”夏时初佯装肉麻地抖了抖脖子,“鸡皮疙瘩都起来了。”
“有吗?哪里?”盛怀扬手滑进她家居服,摩挲着背脊,“明明滑滑的……”
夏时初反手压住他,“别闹,快去洗澡。”
奈何她力气没有他大,止不住,反倒是被带着去干别的。
盛怀扬咬住她的耳垂,声音低沉,“闹完再洗。”
这间房,夏时初读大学时就住在这里,这些年房间的布局没有变过,仍旧保留着她读书时的少女气息。
她被抱到写字桌上,盛怀扬掐住她的下巴,俯下头吻她,又深又急。
他撞进来时,她听到他说,“初宝,大一的暑假,你在这里和我视频。”
“有……吗?”她声音被撞得碎。
“有。”他凝着她,黝黑的眸子情潮涌动,一句句回忆,“穿着粉红色的睡衣,戴着小兔子发箍,很可爱。”
“可爱得我想……”他贴住她耳朵吐出那羞人的词句,并用行动践行所言非虚。:,,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