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好入住,夏时初又说要去吃海鲜大排档,吃饭时主动要喝点酒,哪想两听下肚,就有点醉了。
回酒店路上她还算规矩,可一进房间人就缠了上去,勾住他脖子问:“盛怀扬,你爱不爱我?”
“爱。”盛怀扬扶住她的腰。
“那你亲亲我。”
盛怀扬低下头,轻轻吻了她一下。
夏时初嘟起嘴,不满意,“这么敷衍,不行,再亲一下。”
盛怀扬失笑,用手托住她的后脑勺,吻上去,这次不再是蜻蜓点水,而是一记火-热的深吻。
两人都喝了酒,唇齿间弥漫着迷蒙的醉意,空气逐渐被点燃。
不知不觉的,夏时初的手已从他脖子上移下来,胡乱游弋。
这两周在乡下,她早就用不知哪里学来的弯弯绕绕在盛怀扬的神经上蹦迪,挑得他几次险些失-控,要不是因为奶奶在,他可能会破-戒。
感觉到她又开始作乱,盛怀扬先人一步扣住她的手,气喘吁吁劝道,“初宝,不行。”
“为什么不行?”夏时初盯着他问。
“我说了,现在还早,等我回来……”
“我不要等你回来。”她打断他重复了很多遍的说辞。
“盛怀扬,我做好准备了。”她反手握住他的腕子,颤声问,“你不想要我吗?”
“当然想。”他被她弄得心跳都乱了,“但是……”
“没有但是。”她语气霸道,眼眶却不争气地红了,“你马上就要走了,你不知道,我有多舍不得你走,你也不知道,我多怕你会喜欢别人……”
“不会。”他抬手擦掉她的眼泪,语气坚定,“不会有任何人,只有你。”
“那你能等我两年,等我毕业吗?”她眼泪越擦越多。
“能。”
“如果我不去国外呢?”
“我回来。”
一年前,他们因为这个话题争执,彼时他说,他暂时不会改变人生规划,但此刻,他笃定地说,“如果你不想出国,我就回来。”
“真的吗?”她哭着问。
“嗯。”他捧住她的脸,一字一句,“夏时初,你是我第一个,也一定是最后一个爱的人。”
最佳辩手夏时初同学顺势抓住他的话,“既然这样,你为什么不要我?”
盛怀扬默默盯着她的眼睛,看了足足半分钟,然后,将她打横抱起走进浴室。
路上她说,“我包里有t。”
盛怀扬咬住她的唇,“我也有。”
……
有些事,终究比想象的还要美。:,,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