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几年,p大军训都在大二开学前的暑假,在怀柔基地。
军训的日子,不能带电脑,白天出操训练也不能用手机,晚上各种活动,时间排得满满的,加上熄灯早,她和盛怀扬的联系无法像暑假那样频密,每天只能见缝插针地给他发短信,诉说她对他的思念,并数着指头盼军训结束,能早点回学校。
转眼10天过去,今年怀柔天气特别热,尤其这两天,闷热得让人透不过气,陆续有同学训练场中暑晕倒。
这天上午,轮到夏时初他们连做射-击训练,动作要领和注意事项他们早就学过,这次是实操练习。
射=击的设备有限,只能一班一班轮着来,夏时初他们是7班,排在很后面,只能在太阳下站着等。
身上的迷彩服早就被汗水浸湿了,贴在皮肤上说不出的难受,还有从额上留下的汗液,一滴滴钻进眼睛里,刺痛地迷住双眼。
夏时初看见前排的沈梦蝶摘下帽子,在努力扇风。
还听见谭丫丫说,“好闷,我觉得快没气了。”
她也觉得闷,但源源不断袭来的却是另一种感受。
她拽拽谭丫丫,“你们有没有觉得很冷?”
谭丫丫看神经病一样,“冷?这天你说冷?”
“嗯,好冷。”她打了个哆嗦。
谭丫丫这时瞧出不对,一摸她的手,全是冷汗,着急地问,“你怎么了?是不是不舒服?”
“冷。”
一茬一茬的冷汗迅速从全身各个毛孔冒出来,她只觉天地开始旋转,耳边依稀听到谭丫丫在喊“教官”,接着眼睛一黑,什么都不知道了。
醒来,已经是在医务室,躺在床上挂吊瓶。
医生说她是中暑,出现血压下降,需要挂针补液。
不晓得是中暑后遗症,还是这几天太累。第二天,夏时初就得了重感冒,高烧不退外加扁桃体化脓,在医务室打了三天吊瓶才退烧。
军训自然是没法参加了,但她也不比军训好受。
烧是退了,嗓子却痛得说不出话,全身更是酸软无力,她每天躺在床上,迷迷糊糊地睡着。
睡到第四天傍晚,轰隆,一声闷雷把她惊醒。
夏时初翻身,看向窗外,乌云密布,黑压压的层层笼罩着大地。
应该是要下暴雨了。
倏地,一道闪电划破乌黑的天际。
紧接着,咔擦,一记惊天霹雳。
夏时初吓得捂住耳朵,心道,谭丫丫他们怎么还不回来?
又一道闪电划过,她急忙闭上眼,缩起脖子,下一瞬,雷声伴随雨点啪嗒落下来。
斗大的雨点迅速连成线,雨势迅速变成倾盆大雨。
夏时初听着哗啦啦的雨声,有些担心谭丫丫他们,应该找到躲雨地了吧?
正思忖,床头手机嗡嗡震动。
她吓得一个激灵,愣了会儿才去摸手机,看清屏幕上的名字时笑了起来。
“盛怀扬。”她接起,笑着喊他名字。
“你在宿舍吗?”他问。
“在呀。”
夏时初说完这句,猛地愣住,因为她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的暴雨声。
她心口一跳,还来不及问,“你在哪儿?”
就听到他说,“你可以下来吗?”
三分钟后,夏时初握着手机跑到宿舍楼门口,一眼就看见了那个她朝思暮想的人。
而他身后是被大雨倾覆的世界。
那么真实,又那么虚幻。
夏时初飞奔过去,想扑进他怀里,却被他架开。
“身上湿的。”他说。
夏时初这才发现,他身上的t恤和牛仔裤都湿透了,头发也在滴水,整个人湿漉漉的,像水里捞出来,跟他平日矜贵清冷的模样大相径庭,然而看在她眼里却一点都不狼狈。
她挥开他的手,不管不顾地抱住他,仰起头,眼眶微红,“你怎么来了?”
“来看你。”他不再劝她放手,而是改为搂住她,然后用额头抵住她的,贴了会儿才缓缓道,“好像是没烧了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回忆往事的夏总:原来,我的爱情这么甜。
盛总:不然怎么能念念不忘5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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弱弱说,我发现自己还蛮适合写那个年代的校园,要不是精力有限,我说不定真的能写出20万盛夏前传。
尤其最近看之前写的校园章纲,好多情节都好喜欢。
有点舍不得砍。
so,我再努力写一点吧,但是,应该没法日更(明天又是出差狗了),更新时间也不会特别稳定,如果你们想看,可以慢慢等或者关注下w-b(文案上有)。一般不能更新,我都会提前通知。不通知,大概率就是要更,只是会晚一点。
ps劳模秋自律秋是不需要催更的。
so,不要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