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水牢还有个特点,下半身长时间淹在冰冷的水里,极大可能会没了生育能力。
贺南修是如何的状态,放水的机关是开着还是关了,她不知道,她只知道魏承越决不可能让贺南修好过,他说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,原来是用这种残酷的方式。
她心里着急,便到关雎宫门口去等。
同前一日一样,靠在门框上,望着苏木要来的方向。
天又快要黑了,她觉得自己十分乏累,一天了没怎么吃东西,也没怎么休息,心里还乱哄哄的,怎么都平静不下来。
终于待到天完全黑下来的时候,她看见了苏木的身影。
盔甲上映着宫灯和月亮的光辉,带着她的希望,走了过来。
赵清音迎上去,苏木停下了脚步,行礼:“娘娘。”
“如何?”赵清音问道。
“末将已将信给贺将军了。”苏木抬头看赵清音:“贺将军说,勿念。”
赵清音不禁皱了眉:“只有这两个字?”
“只有这两个字。”
她想了想,明白过来,贺南修是不想让她冒险救他,不过没关系,她已经知道他在水牢之中,也说了救他是在夜黑之后。
救不救的决定权在自己手里,贺南修说了不算。
赵清音思索着接下来要怎么办,转身要走,苏木突然喊住她:“娘娘。”
赵清音回头,看见苏木神情有些不自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