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儿子错了,请父亲责罚!”
明辙听到此话有些得意,正泪眼婆娑的看向明杨。
“大爹爹,是孙儿错了,还请不要惩罚爹爹——”
明杨对他的可怜巴巴表示不顾一屑,一把夺过明正邱手里的鞭子。
“你爹爹教子无方是你爹爹的错,你调戏郡主,偷盗冰种玉镯是你的错。快告诉阿翁,冰种玉镯被你藏哪了?”
鞭子眼看就要打到自己身上,明辙根据记忆连忙解释道:“我——我——放床底了。”
明杨与他对视,瞳孔没有放大,应该是真的。
“那为何女使查找半天却啥都没找到?”
明辙冲着他翻了个白眼。
“这我就不清楚了,床底深处一个大匣子都没看见,只能说这些女使眼睛不好。”
“小倩,再麻烦你去三哥儿房里搜罗搜罗。”小倩退下淡淡回了声是。
明辙扫兴的背过头,任凭明正邱的口诛笔伐。
什么修身齐家啊?什么冰冻三尺,非一日之寒啊?什么恪守本分啊?能上的都上。
用一句话形容就是驴头不对马嘴。
“就这,还榜眼?怕是作弊作出来的吧。”明辙冷哼道。
就在这时,一只箭“嗖”的一声飞了过来,不偏不倚正中厅前的柱子上。
众人反应时,那箭已穿进那个柱子约莫一尺。
好箭!
箭上一个大红的荷包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。
尤其是红荷包上绑着的那个字条。
“不用找了,冰种玉镯在此。”
王若安上前一步,伸手稍稍用力,那箭竟被拔出。
她接过荷包,左右掂量掂量,口里默念道:“墨紫清不愧是墨紫清,身手果然了得。”
“罢了,既然玉镯到手,本主就不跟明小官人计较了。天色已晚,各自好生安歇吧,另外,我有话想跟明小官人说,各位请回避一下。”
王若安缓缓走过来,手上握着把小刀,简单几下明辙身上的绳索纷纷掉落。
“明小官人,看样子,轮不到本主审了,这把刀你留着用吧,就当是精神损失费,待会随本主来一趟。”
明辙接过刀,仔细观察了好半天,没有啃声。
看纹路,很明显是把瑞士军刀,莫非,她正如自己猜想的,一样也是从主世界来的?
搞笑父子三人组凑过去作揖道:“若郡主哪天碰上官家,还望多多美言几句。”
王若安象征性的点点头,勉强答应下来。
一捧一踩,这操作怎一个绝字了得。
“若没事的话,本主就先和明小官人说一会话,小枫,小叶你们就先和明堂主他们待一会儿。”
“是。”两位侍女简单行了礼,慢慢退开。
王若安顺便拉了明辙一把道。
“咱们走——”
“去哪儿?”明辙有些疑惑。
“你说哪块就是哪块。”王若安有些焦急回复道。
“清风亭吧,夜里没人。”
她轻功一点地,明辙还未回神,两人便到了清风亭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