埃文先生立刻又生龙活虎起来,“还是威克汉姆小姐明事理。”
乔露出温柔又无奈的笑容,“乔治真是办了很多错事。”
埃文先生盯着乔看了一会儿,轻哼一声,“还不是你惯的。”
达西先生立刻道:“这与乔无关,乔很小的时候就在教会工作,这点埃文先生应该再清楚不过才是。”
埃文先生盯着达西先生,不服输道:“我当然清楚,我跟威克汉姆小姐在一起的时光,算起来可比达西先生跟她在一起的时光要长。”
吕底亚幽幽道:“这不能看以前,得看以后吧?”
乔独自开朗,合掌笑道:“我也希望以后能为诸位先生带来美好和幸福,如果诸位先生有什么烦恼都可以向我倾诉。”
她歪了歪头,“不过,大家的感情好像很好,可能诸位先生更喜欢彼此倾诉。”
埃文:“……”
达西:“……”
吕底亚:“……”
有时候真不知道她是在装傻,还是真的一无所知。
……
很快,马车便在军营前停了下来。
车夫先去跟站岗的士兵商量,安排好后,才来请先生和小姐们下车。
乔与达西先生几人前往一个单独的屋子,他们将在这里与乔治·威克汉姆相见。
屋子里只有一条沙发。
几人互相看了看,便将这唯一的沙发让给乔,他们几人则站在沙发左右。
乔拢着长袍坐好。
没过一会儿,门就被拉开了。
他们看到乔治一条腿跨了进来,却半个身子都探在外面,跟人说话。
“想要报复我?你还早了八百辈子呢,哥哥我就在这里等着,小子,有种你就来报复啊!”
门内的达西先生的火气蹭的一下就冒了出来。
果然,即便是在军营了,乔治也还是不老实的那个!
埃文先生和吕底亚露出一模一样不满又嫌弃的神情。
乔治扭过头,看到屋子里一群人,愣了一下。
随后,他一手按着门,一手捏着手里的军帽朝几人挥了挥,“哦,这里好多人啊,让我来看看……”
他关上门,背着手,像模像样地打量着在场三位男士。
他先停在达西先生面前,惊讶道:“咦?达西先生不需要哄哄乔治·达西先生吗?你不在的话,他恐怕也没个可以说话的人,心里受了委屈,就只能躲在被子里捏着袖扣哭鼻子,啊,我差点忘了,他的袖扣都已经不见了。”
达西先生攥紧拳头,绷紧下颌。
他用眼角的余光瞥视乔,努力忍耐自己的怒火。
乔治又慢慢踱到了埃文先生面前。
他弯着腰,左看看,右看看。
埃文先生目露怒火,咬牙道:“你看什么看!”
乔治露出一个明朗的笑容,“我在看你的眼睛什么时候竟然好了啊,真是神奇。”
埃文先生:“……”
这个混蛋!
最后,乔治走到了吕底亚身前。
“你……嗯,你是谁来着?”
吕底亚没有达西先生和埃文先生那么好的养气功夫,当即怒道:“我是谁?你好好看看,我是被你卖到鞋铺的吕底亚·贝内特!”
达西先生按着额头,心道:你就不该搭理他。
果然如达西先生所料,乔治听了吕底亚的话,非但没有露出半点羞耻之意,反倒笑嘻嘻问:“是吗?我没有认出来,大概是你比几天前黑了不少,哎?你怎么会变得这么黑啊?”
吕底亚:“你还有脸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