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才乖。”沈昭这才环住秋斓的腰肢,在她唇上轻吻,“今天劳顿得厉害,你早些休息,我回府安排些旁的事。”
秋斓依依不舍将人送下楼,余光方瞥见德良正抓着小兔子玩得开心,手里不知是从哪沾了土,染得灰扑扑的,一不当意就抓出一脸脏痕。
而朱嘉焕就寸步不离地跟在德良身后,见到德良玩脏了脸,便细致认真的耐着性子拿手帕帮德良擦,动作一看就是小心翼翼。
德良冲他笑得时候,他连一贯冷漠的眉眼都温和下几分。
秋斓登时又皱起眉头,她侧目瞧向沈昭:“阿昭,他当真没什么坏心眼吗?”
“我怎么觉着我阿姊要被人从家里拐走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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假的金顶很快被送到明遂帝面前,宫中骤然掀起一波狂风巨浪。
宫中时日难消,一眼无头。
表面上人人都道滇州黎氏恐怕是彻底丢了下落,而暗地里福顺早已把谣言传得四起。
只要是太阳能照到的地方,那些有鼻子有眼的闲话从来不怕撒播不开。
沈昭抓了滇州土司府的人,还缴得金顶戴,可是人却被他在审讯中失手打死,又怕事关重大难以担责,只好草草掩人耳目处理后事,朝圣上谎称一句金顶是偶然得之。
无巧不成书,与沈昭有姻亲的秋家,似乎正在办丧事,据说停灵才二三日便有意要急着下葬,好似是在替沈昭隐藏什么天大的秘密。
绯闻不胫而走,冥冥中似乎有一条线将所有离奇荒诞的事情串联起来。
——滇州土司府的人定是被沈昭迫害致死,如今要借着秋家尽快将人随意埋葬,免得横生枝节。
谣言沸沸扬扬,秋家这边更不敢松懈。
棺就停在院中,灵堂有模有样地已经摆过二三日,明日便要“下葬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