德良:“……”
这种事哪能不被欺负?
就算看过避火图,还不是要被欺负……
“你……”德良已经连囫囵话也说不出,“你快去问阿娘,我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“哦。”秋斓闷闷应声,也不知阿姊为何忽然也成了蒸螃蟹,只好从善如流,低声喏喏:“那我找阿娘去。”
只是话音还不及落下,萧条了好些日子的宁定楼门口忽又难见得热闹起来。
人群好似先前去吃东西那般往宁定楼涌,街道边登时密密匝匝也站过来好些人看热闹。
“满庆儿,你瞧瞧去。”秋斓忍不住朝门外头直看,“快去勘察敌情。”
满庆儿脆生生应一口便出了门。
没多久,熟悉的声音又在门外叫开。
“小姐,小姐。”满庆儿一溜烟跑回来,脸上的笑藏都藏不住,“你猜怎么着?宁定楼外头贴着大告示,他们要盘点估清了。”
“好一个关门大吉。”
街面上的人也为此议论纷纷。
“哟,这好好的酒楼,怎么说不干就不干了?”
“听说今年天天酬宾酬宾,一碗肉抄手两文钱,瞎闹,到了年底,可不就干不下去了么?”
“可不是我说,宁定楼里的那帮小二,忒牛了,那叫一个趾高气昂,不上三楼吃,甭想看人家正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