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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否则我让大关氏明日便来镇国公府给你们母子上香,就用你方才掷在祖父容像上的那种。”

小关氏那头发日日精心调养,不知是费过多少心思,花过多少真金白银才有如今这般乌黑发亮。

可在沈昭手里,这些尊贵的象征全都成了制约她的束缚。小关氏被拽着更是生疼,她咬牙切齿欲要反抗。只是还不及她开口,沈昭便先她一步抬起手来,不由分说横空一笔。

小关氏根本没有看清他迅速的动作,便只感到脖颈一凉,咽喉之上多了道血口子似的朱砂红痕。

那是人身上最致命的位置,只要轻轻切开个薄薄的口子,纵是八尺高的大汉也会马上一命呜呼。

倘若沈昭眼下拿的不是笔,恐怕这地方已经有人离了世。

小关氏后知后觉,不由得一个激灵,便又听沈昭道:“原来镇国公夫人也不过如此,脖子上划一道,跟只死鸡没什么两样。”

“你……”小关氏欲言又止,心中显然已经生出些顾忌,“秋斓果然是养你养得上心。”

小关氏被气得笑出声来:“我竟不知你这病已然大好了。”

沈昭不应,只朝着她蔑然一笑,将那蘸满朱砂的笔掷在小关氏身上,染得小关氏身上绽出几点血花。

“小关氏,不该碰的人就最好别碰。”

“否则,我能用笔,就能用刀。”

第46章 柚子糖

朱砂粘腻, 触肌生凉。

毒性也绝非玩笑。

小关氏忧思惊惧又怕又恼,却骤然睁了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