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。”宏毅瞧着沈昭轻省的样子,忍不住皱皱眉头,“不然我干脆找人去把宁定楼那个绑了?”
“眼下他既不愿讲道理,那就别跟他废话,拿刀刃子说话最顶用。”
沈昭嗤笑:“宏毅,敛敛你的性子。”
“京城不比边关, 今日你抓个宁定楼的老板,明日便还有别处。”
“射人要射马,擒贼先擒王。偌大个宁定楼,生意好好的,为什么要大费周章挤破背后八竿子打不着的小店?”
宏毅暗自思忖:“是嫌别家抢了他的生意?”
沈昭轻叹着合上书:“宁定楼一年赚多少钱,秋家的店一年又赚多少钱?”
“就算那些达官贵人全都不顾身份地位,避开宁定楼去秋家的小店里吃,可坐得下?秋家的店不眠不休地开,一年能招待完多少人?”
“爷的意思是……”宏毅恍然大悟,“抢生意只是个幌子?”
“是有人故意的。”
话音才出,宏毅脑海里顿时衔上了思路。
秋家不似沈家这般关系复杂,想对秋家不利的人实在不难猜,除过先前的秋泰曾,眼下恐怕也只有个现成的小关氏。
沈昭看宏毅已经想通,便也不再点拨。
他只瞧着窗外冷笑道:“小关氏的手这么快就已经伸到了秋家头上。”
良久,他才又轻声道:“宏毅,我当真是杀乏了,怎么总就是有人不信呢?”
宏毅微叹,便又听沈昭道:“宁定楼既亏着本卖低价吃食,那去帮我买些东西回来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