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客人们瞧着热闹,散散两两凑来店门口。满庆儿正要像往常似的把人迎进门,却不知从哪蹦出来两个宁定楼的小厮,又是拉扯,又是吆喝,将人勾勾拽拽作势要往自家前门去。

“客官,我们宁定楼最近降价大酬,这小店里有的,我们都有,还比他们便宜些。”

与食客们而言,宁定楼是达官贵人们相送黄金白银的销金窟,可路边上名不见经传的小店便没什么特别的了。

眼下之状,显然还是宁定楼有更大的诱惑力。

何况,他们都已经到了宁定楼的背后,眼下只多几步路的功夫,就能在大名鼎鼎的宁定楼打一顿牙祭,还能少花好几个钱,这新奇的玩意也能吃得到,一举多得,岂不美哉?

“他们家那抄手五文钱一碗,我们只要两文钱,全是皮薄馅大的。”

“机会难得,何宁定楼打个牙祭?”

一语既出,周围食客们便也跟着动了心思。

这时候,哪怕秋家店里头的哥儿再去阻止也是不及了。

满庆儿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人:“等等。”

“学我们家做东西,还来我们家门口拉客人?两文钱的肉抄手,生猪肉也没这价格,人家敢吃吗?”

“管你们自家一亩三分地去,来这算什么本事?”

宁定楼的伙计们仗着家大业大,在小店跟前向来盛气凌人惯了。

眼下明目张胆把客从秋家门前拉走,更多出几分得意。

他们便忍不住各个鼻孔朝天,冷眼瞧着秋家的店,只道:“破大个小店罢了,拾人牙慧蹭着我们宁定楼的客流做生意,如今才来鼓街上立了几天足?还痴心妄想着要跟我们抢人?”

“我们宁定楼的流水拿出来吓死你们,薄利多销,如今就是亏本做生意回馈客官,他就能两文钱包一碗。”